欧老爷子问，“一共多少条？”
牧老爷子不疾不徐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欧老爷子双眼瞪大，“二十？”
牧老爷子：“嗯。”
牧老爷子视线从棋盘上收回，抬眼看着坐在正对面的老朋友，“还记得前段时间铁大事件？”
欧老爷子点头，“记得。”
他皱眉看着牧老爷子，“不是说也抓了十几个？”
“哪有。”牧老爷子摇头，伸出了一根手指，“就这个数。”
欧老爷子撇嘴，“那也差不多。”
牧老爷子吐出二字，“严谨。”
欧老爷子张口还要说什么，“那…”
牧老爷子突然来了一句，“将军！”
欧老爷子一下子沉默，视线落到棋盘上，赶紧挪棋。
他走了一步。
牧老爷子挪动棋子，“再将…”
欧老爷子：“……”
他盯着棋盘看了看，没啥说的，输了。
他连连摆手，“行了行了，你赢了，你赢了！”
他把双方棋子都拿了下来，又道，“再来一局。”
两人重新开始一局。
欧老爷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又问，“你刚才提到铁大，跟他有关？”
牧老爷子道，“他策划的。”
欧老爷子一愣，那这条鱼确实大！厉害着呢！
牧老爷子又道，“大鱼那里没有任何东西，是数条小鱼指认出来的”
“这些小鱼帮大鱼干了不少事情，据交代曾还谋杀过军官，还有公安。”
欧老爷子也惊了，“啊？”
他骂骂咧咧，“这群狗日的，真不是个东西，连军人都敢动手！”
牧老爷子声音泛冷，“都卖，国了，还是东西？”
欧老爷子：“……”
好像的确是这个理。
欧老爷子：“你说的也有道理。”
牧老爷子口中说的谋杀军官，公安这两件事，就是唐正与舒如烨。
部队这边了解到这两件事情之后，立马派人去了唐正父亲所在的武装部，与唐父说明此事，顺带了解一下当时具体的一些情况，以及唐正是否与特务这边发生过冲突之类的。
部队从唐父这里了解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就是唐正出事的前几天唐父这边抓捕到了两个特务。
抓捕到这两个特务没过几天唐正就回来了。
后面唐正出事，查不到人，以及处理此事的舒如烨突然出车祸，也是找不到凶手后。
他就怀疑可能是跟特务有关，是特务那边的打击报复。
报复他不成，特务就把目标落到了他儿子唐正身上，以及处理此事的无辜同志舒如烨。
没想到他的怀疑在半年之后验证了。
凶手真的是特务…
部队同志了解完情况之后，就要离开。
唐父出声道谢，“同志，谢谢你们。”
部队同志，“不用谢。”
与此同时。
舒如烨这边也在办公室与部队同志交谈。
部队同志拿出两张照片，放到桌上，推到舒如烨面前。
“舒同志，你看看这人你见过吗？有跟他起过冲突吗？”
舒如烨垂眸看去。
一张是中年男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样子。
另外一个较为年轻一点，看起来二十五六的样子，也是男的。
都眼生，没见过。
舒如烨摇头，“没有。”
他再一次肯定，“没有见过。”
部队同志又拿出一张照片，这张照片覆盖在中年男人那张照片之上，“那这个呢？”
照片上是个更为年轻的男子，二十二三左右。
舒如烨看到这张照片的第一瞬间，第一感觉是那双眼有些熟悉。
“这个…”他声音迟疑，“有点眼熟。”
舒如烨眼前逐渐浮现出那天晚上出车祸时的画面。
听到下属喊声，回头看去的一瞬间，刺目的车灯照耀之下好像就是这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