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兴辰:“啊?”
牧老太太:“……”
牧学心张口就来,“小年轻…”
牧老太太一记冷眼横扫过去,牧学心立马闭了嘴。
周知州见状赶紧解释转移话题,“阿野说床被虫蛀了,所以塌了。”
牧老太太疑惑,“被虫蛀了?”
“怎么可能?”牧老太太眉头拧紧,“被虫蛀了,打扫的时候应该会发现啊。”
牧兴辰听到这话,顿感不妙。
下一刻,他就听见奶奶问,“野小子房间是谁打扫的?”
牧兴辰后背发毛,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
牧学心,周知州视线落在了牧兴辰身上。
牧老太太也顺着两人视线看向了牧兴辰。
牧兴辰硬着头皮,对着亲奶咧嘴一笑。
牧老太太面色一沉,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话,手扬起,就准备给牧兴辰一个爱的巴掌,
“好你个辰小子!”
牧兴辰连连往后退,“奶奶!这不能怪我,谁打扫把床底也翻起来扫啊!”
牧学心火上浇油,“辰小子,我跟你说你大哥绝对想抽你!”
牧兴辰嘴硬,“怎么能怪我身上呢?要怪就怪那虫子,而且大哥自己睡了几晚上都没事情…之前回来住的时候也没出现过这种问题,谁知道会这样啊!”
牧老太太目光恨恨,“你要是把床底下打扫一遍,肯定会发现蛀虫,就算来不及打新的,也能把其他房间的床给换过去。”
她气得不行,“现在这事弄得!”
牧老爷子背着双手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也没用,时间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牧兴辰抓住机会,拔腿就上楼,“爷爷说的对,我先去睡觉了。”
牧老太太恨恨咬牙,“这死小子!”
牧兴辰一口气冲到了楼上,进房间之前,神差鬼使的往大哥房间看了一眼,想到大哥知道真相后的反应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赶紧进房间去了。
牧兴辰不知道的是,他大哥牧野这会儿满眼都是秦舒。
牧野看着身边,呼吸平稳已经进入梦乡的人儿,眼底带着无限柔情,好似要滴出水来。
他俯身下去,唇瓣如蜻蜓点水般触碰了下下那微红的脸颊,心满意足的躺下睡觉。
与此同时,秦省偏远山区一家农里中。
泥土墙,木制窗户上贴着的喜字,桌上燃烧的红蜡烛,摇曳的烛火,都彰显着这家今天也有喜事。
泥土垒起的炕上,铺着红色大喜被,炕的角落里躺着一女人。
女人双手双脚被绳子束缚,嘴里塞着红布,双目呆滞,一副出神模样。
吱呀一声,木门推开。
四十来岁,秃顶,穿着喜服,喝的满脸通红的男人摇摇晃晃走了进来。
男人一进屋,看到床上捆绑躺着的人,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大黄牙,“嘿嘿嘿嘿!”
“媳妇,我来了~”男人来了劲,摇摇晃晃的床前,直接扑在女人身上,“有没有想我啊?”
女人如梦初醒,呆滞的目光变得惊恐起来。
陈秋莲看着眼前这张令人作呕的脸,心里恶心的想吐,奋力挣扎,奈何双手双脚被捆绑着,嘴里也塞着布,发出来的声音全都变成了唔唔唔声,“唔唔唔唔!!”
男人看着挣扎的陈秋莲,满眼的欲.望,想到这人跑也跑不了,便一把扯下来陈秋莲嘴里的红布。
红布扯下。
尖叫声响起,“啊!”
陈秋莲大叫,“你要干什么?”
男人嘿嘿一笑,靠近陈秋莲,“这是咱俩的新婚夜,你说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