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喜欢或者是厌恶的事情,从上一辈子到现在,你几乎什么都没有改变过。”
“只有一件事情,你及时而又彻底地做出了改变,那就是……”谢洄年一字一顿,很用力地说,“喜欢我。”
“陆早早,好不公平啊,我是唯一一个被你牺牲掉的事物。”
唯一一个?
陆早早听完谢洄年说的这些话,不知道为何内心并没有产生特别大的波动,她想如果有可能、有需要的话,这些她喜欢的东西她都可以毫不迟疑地舍弃掉。
而且不喜欢并不是一件太过令人悲愤欲绝的事情,也不会导致死亡这样的恶劣的后果,她真正且唯一会彻底牺牲掉的事物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自己。
陆早早还没有出声说一句话,谢洄年就又像是自嘲般地笑了一下,“也对,这世界上的事情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可言,也没关系,但是我要告诉你,你不是陷阱。”——
就算是陷阱,也是我自愿跳进去的。
“不过你以后还是不要再跟我讲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了,对我来说就是在放屁,我不会听的,你讲了我也当没听见,白白浪费时间和唇舌。”
“我知道了。”
她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再去锲而不舍地重复提及这些话题,不过如果到时候有必要,她想她或许还是会讲的。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等等拜托你好好照顾一段时间了,谢谢。”
陆早早拉开门就要走出去,却被身后的谢洄年叫住,“等一下。”
“怎么了?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话想要对我说?”
“我去医院的时候,樊兆的身上就有那些伤口和血迹了,视频里面你看到的那些不是我弄的。”谢洄年说,“我让他磕头道歉的时候他也没什么反抗,很顺从地屈服了。”
“不过他道歉完之后,我看他实在不顺眼,又暴揍了他几拳。在我之前,应该还有人去找他了,或许是你认识的人。如果你想要知道这个人是谁的话,我帮你去调查。”
陆早早明显愣了一下,而后又很快恢复如常,“谢谢你,但是不用了,我知道她是谁。”
陆早早明显愣了一下,而后又很快恢复如常,“谢谢你,但是不用了,我知道她是谁。”
花房里面的花并没有看完,陆早早就已经走出来,谢洄年也没有阻拦,只是派遣司机把陆早早安全送回家,到了门外,陆早早便让司机把她放下来,说家里面的司机一会儿就到。
在陆早早的坚持下,谢家的司机只好听从陆早早的吩咐,朝着她微微颔首之后便调转车头方向,消失踪影了。
陆早早当然没有让陆家的司机来接她,她也没有打算回家,往前走了一段路,走到大马路上,陆早早准备在手机上打滴滴,想起来上次似乎留了那个出租叔叔的电话号码,陆早早凭借记忆给对方拨打过去。
电话没响几秒,就被接通了,对方对陆早早印象也很深刻,没说几句话就立马想起来陆早早是谁,并在电话那头表示会急速赶来,陆早早说没关系,注意安全慢点开,不急。
在路边等待了将近二十分钟,对方终于到达。
陆早早上车之后跟对方唠家常似地说了几句,然后又说,“这样一座座地找过去,肯定要费不少时间和精力,希望小姑娘你尽早找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