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老，你可认识这是何物？”
这玩意有啥用，他一直都没搞清楚。
但好歹也是鬼王级大妖身上掉下来的，他就一直收在储物戒里。
“这是……”
看到这根尾巴，白长老突然神色大变。
他接过狐尾仔细端详了一阵，而后猛的站了起来，对着顾长生九十度的鞠躬。
“先生大恩大德，老朽没齿难忘！”
“嗯？”
顾长生不解。
他好像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吧。
见顾长生疑惑，白长老先是将狐尾小心翼翼的还给了顾长生，而后开口道。
“小友在前段时间，可是破开了一个封印。”
“那封印里，有着一只五尾妖狐？”
白长老问道。
“正是。”
顾长生点了点头。
“那只五尾妖狐，是我们青丘狐族的祖奶奶。”
“多亏了小友，祖奶奶方才脱困。”
“这等大恩大德，当真是……”
说着，白长老就想给顾长生跪下。
他连忙将白长老扶了起来。
没想到，自己放出的那只五尾妖狐，跟这群狐狸还有这样的渊源。
白长老就跟古代的老学究似的。
一通感激，听得顾长生耳朵都快起老茧了，情绪这才缓和了几分。
“白长老，这根尾巴，可有什么用处？”
顾长生问道。
白长老跟这根尾巴的主人，是同一种族。
应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尾巴的用处了。
“此物可以炼制成一种名为狐尾笔的强大法宝。”
“祖奶奶既然将它留给了你，想必也是这个想法。”
“请稍等片刻。”
白长老说着，去取来纸笔，将炼制方法写了下来。
让顾长生好奇的是，它用的竟然是宣纸跟毛笔。
可惜，字写得就不怎么美了。
弯弯扭扭的，跟虫子爬似的。
不过好歹还能看懂。
似乎对自己的字也有自觉，白长老尴尬的笑了笑。
“书法一道，博大精深。”
“老朽献丑了。”
将炼制方法交给顾长生后，白长老似突然想到了什么。
“老朽有个不情之请，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帮忙。”
“如果是小友的话，我想值得信任。”
“我想请小友担任这些小家伙的老师。”
说着，白长老指了指身后的小灵，还有其他小狐狸。
顾长生愣了一下。
啊？
我？
给狐狸当老师？
“当然，老朽也不会让小友白帮忙。”
“洞府内还有一些玉露酒，可以赠予小友。”
白长老道。
顾长生顿时神色一动，有些心动了。
这玉露酒的效果，堪称逆天。
自己若能多服用一些，说不定能在第十次百鬼夜行前，突破到筑基后期。
想到这，顾长生不禁有些心动了。
“我可以考虑考虑。”
“不过，你得先告诉我，具体要我教它们些什么。”
“如果是修炼，那我爱莫能助。”
顾长生道。
虽然应了下来，但他还是云里雾里的。
他又不是妖怪，不可能教它们修行。
根本就不是一个体系的。
白长老笑着摇了摇头。
“我等有一套完整的修炼体系，主要以炼化日月精华为主。”
“因此，妖族虽然寿元悠长，但修炼速度却远不如人类，讲究一个水到渠成。”
“这方面，不需要先生操心。”
“有些扯远了。”
“我想请先生教它们入世。”
白长老说着，对顾长生的称呼也发生了变化。
言语中更加尊敬了几分。
毕竟顾长生有很大可能会成为这些小家伙的老师。
“入世？”
顾长生更加疑惑了。
白长老点了点头。
“在遥远的曾经，妖族与人类共同统治着这片世界。”
“虽然冲突不断，但也算是能共存。”
“而今，妖族式微。”
“有些大妖，仇恨人族，将人类视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想要恢复昔日的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