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砚将人禁锢在身下,将她圈在自己手臂和床还有他身体形成的窄小方寸之地中。

“那念念你是答应了。”他虽是问,语气却是肯定。

然后温念的手,就被他从手腕轻轻摩挲缓缓地攀上,到手掌,然后握住指缝十指相扣。

顾书砚整个人都倾压在她上方,“那答应了,我可不可以再得寸进尺一点,对念念,对你……”

他压了下去,在她唇上浅啄。

“这样……今晚开始尽起我两年都未履行该尽过的职责。”

男人说,含情的眸子将她水眸望着,里面流转的柔光,深邃得将温念快要吸进去。

望着那双里面写满她身影的眼,温念看到里头的自己点了头。

男人轻溢了声笑。

在她颊边凑下:“那我,现在要该开始对你做些什么了吗?”

一下,温念赶忙醒了神,从蛊惑中醒来。

她要坐起,却被顾书砚桎梏在身体和床构出的这一点空间里。

“念念……不要拒绝我,两年前那晚是由你主动,今后,我们余下的时间都该是我了。”

顾书砚知道此刻爱人的心情,他们中总要有人大胆,他退却退缩了数年,隐忍的爱意尘封终于被解开,他现在该是他主动了。

温念将他望着,他的话,她的思绪思绪在一点点迷乱瓦解。

但她仍阻着他:“可是,可是我还没有洗澡,你不能,不能现在就,就对我……”

她有些说不出。

温念当然知道他敲响房门,迈进来以后就意味着什么。

她也已经等这一天好久好久了,两年,日日夜夜一个人面对身旁空荡的以泪洗面,两年从未得到爱人回首。

她等待这一天,这一时刻已经太长的时间。

她两年前主动迈出了那一步,终于往后能得到回应,有期待。

可她还有些腼腆,不好意思。

两年都未有真正以夫妻的角色和对方相处亲密过,今晚一切这样就来临时,她自然内心紧张。

何况先前她落荒而逃时一切也都没准备好,现下他进来了,即将就要发生些什么,她还不行。

她挣扎要起身,顾书砚这下没再阻止她。

不过却也换了方式,右手还和她紧扣着,左手却搂在她腰间,一抬,温念被她抱在怀中。

温念:“你干嘛?”在他身前动作着,又去看女儿,有没有被动静弄醒。

顾书砚也看了,“宝贝睡得很香。”重新看她,“那念念,我带你去。”

就不待她多说,女儿睡熟了不会醒,就抱着同意了他的爱人,出去到他早已放好了洗澡水的浴室。

一段时间后,两人皆是一身湿漉与热意出来。

温念已软在他的臂间,意识迷乱双颊酡红。

重新进到卧室,顾书砚将她轻放在床铺上,把女儿小心抱到一边安放好。

“念念……”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

“等,等,等一下……”

温念就缓着呼吸声,手轻轻从枕下摸出一个什么。

“这,这个……不要让沅沅,这么快就再有弟弟妹妹…”

浑身无力如玉剥的人儿,羞得脸通红,轻轻喘着。

“呵。”一声浅笑,男人在她耳边答复。

唇衔上了细腻光洁的耳珠,包裹着妄念,爱意摩挲,温度在房间再攀升。

月儿在长空高悬了一夜,从未完整诉说过爱意的情人,欲念和着夜风,轻语低喃了一整晚。

……

顾书烈和桑榆是早上十点过后才回的家。

在招待所休息了一晚,晨起后先将父母去接了回来送至单位,才带爱人吃过了早餐,再慢慢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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