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仍还是要处理,那个闺中好友的身份弄清楚了,也知道了她是如何冒充的他未婚妻。

但是她却死咬岳辉要让他对她负责,非坚持要不娶她她就告他,让他挨处分毁了他的前途。”

“她鱼死网破逼迫岳辉,也搅得他跟那个女同志的婚事不得安宁,最后岳辉坚决不对她负责任,宁愿挨组织处分受罚也不妥协。”

“那个女同志也不想如她愿,依然坚持婚事继续,要同他结婚。”

“最后岳辉被记了过,本来重点培养明年就能再升一个阶衔,也因这受到影响暂无望了,王牌首发战队资格若不是我和政委力保,也差点被取消。”

“这件事情那时把我弄得焦头烂额,你给我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在着手处理后续的影响工作。”

“要善后的事情很多,很多计划和训练安排都要因这做变动调整。”

“所以我那时说如果处理完了才能回家,一名优秀飞行员出事真的牵连甚广。”

“不过那时我也觉着这事情,说来听着跟你和我说过的,弟妹身上发生的事还挺像。”

“只是原委不同,事情的结果她那名义上的未婚对象也没选她,才让你能得了这机会,你们有现在。”

顾书砚拍拍自己胞弟的肩,笑着只是当一件新闻谈资说与他。

他是清楚桑榆退婚,她跟他弟弟在一起的经过,只是单纯心里觉得两件事很类似。

但顾书烈听了,中途就紧锁起的眉头却一直没有展开。

这时,没听他回答。

顾书砚一转头看见弟弟神情,“怎么了,书烈?”

察觉有些不对,蹙眉问他。

但却只见他轻咂了下唇,眼神似是思索什么问题,并未对他回答。

看他神情严肃。

“……你是——”

顾书砚一下就有些明白过来。

“可你不是说弟妹那个娃娃亲的对象,是跟他家里给他介绍的相亲女同志,他以为退了婚,才跟她,选了要跟她结婚的吗?!”

他眼神就睁大很震惊诧异。

“而且,”他又说,“弟妹身上的事若不是跟她认识的人,应该不相干的旁人也不会能知晓吧?!”

“……”面色严肃,顾书烈看了自己大哥一眼。

他也不好说,可直觉是有这相关的猜测。

半晌,“哥。”他叫了声。

在身旁人一直盯着他之际:“你之前前基地训飞教导余副指挥,他转业现在是还在鄂省的革委会工作吗?”

他就问。

“……”顾书砚:“是!”

想了下顾书砚肯定点头。

“好,那拜托你帮我安排时间引荐一下,有点事情我想要查清!”

顾书烈就神色凝重点头说,眼中有思绪和逻辑在梳清整理。

虽不知自己弟弟这是要做什么,但,“好!”顾书砚还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

前面桑榆和温念,带着孩子一人坐一边玩跷跷板。

听着她的笑声,看着她上下起伏的倩影,顾书烈的眼底有明灭不清的光浮动着。

……

后面的第二天、三天都照常相伴幸福度过了两日,第四天早上起来后,桑榆就有些哭丧了脸闷闷不乐了。

“好了,媳妇儿……我也舍不下你,但你乖,手上还要拆线,养好了后面伤处才不会痛,才不会留下坏的后遗症,听话,好好的,把伤先养好。”

车站外面,抚摸着自己爱人的脸,顾书烈轻哄媳妇儿说。

桑榆脑袋塞在他怀里面:

“可是我就是很舍不得,要一个月才能再回去,才能再见你和你待在一起,我舍不下,你走了我晚上都会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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