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七七找了株树当掩体,从包里拿出骨鞭,警惕地看着四周,郑静芸吓得抱头尖叫,刺耳的叫声惊起了一群飞鸟,扑愣着飞走了。
“聒噪!”
阮七七用力抽了过去,郑静芸晕死过去,安静了。
暗处的人射了支弩箭后,就没动静了,林子里异常安静,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现在是九月底,山上温度并不高,郑静芸却紧张得满头大汗,眼睛都被汗水糊住了,眼前一片模糊,她也不敢眨眼,怕动一下就会引来弩箭,小命不保。
阮七七背靠在一株粗壮的枫树上,手持着骨鞭,看似在观察周围环境,其实是在和树交流。
“有三个人,你头顶上有一个,我给你弄下来呗!”
枫树语气很兴奋,无聊的生活总算来了乐子啊。
埋伏在树上的男人,手里举着刀,紧紧盯着下面的阮七七,想一刀将她劈成两半。
他运足气,准备跳下去时,几根枝条像蛇一般,紧紧缠住了他,他用了全身力气都挣不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枝条就将他精准地送到了阮七七面前。
阮七七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她手里的骨鞭灵活地缠住了男人的脖子,再一用力,男人便翻起了白眼。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接连响起了四声,阮七七动作很快,将男人的四肢给卸了。
随后她打了声呼哨,几根可爱的藤条,像扔沙包一样,甩过来个惊恐不安的男人。
男人想过来支援同伴,可他才刚抬起脚,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四肢都被藤条缠得紧紧的。
阮七七冲他甜甜地笑了笑,一个字都没废话,直接将他的四肢给卸了。
前后加起来不超过三分钟,就轻松解决了两个,隐藏在暗处的上官青,本来想帮忙的,现在改主意了,阮七七这么厉害,根本不需要她出手。
阮七七甩了下骨鞭,朝左侧方走了过去,被藤条倒挂起来的楼师傅,拼命挣扎着,就像一只在蛛网上垂死挣扎的虫子。
“想下来不?”
阮七七抬头问。
楼师傅安静下来,他没吭声,阴沉沉地看着她,突然他诡异地笑了笑,准备咬破牙齿里的毒囊。
“啪”
骨鞭抽在他的下巴上,咔嚓一声,下巴卸了。
楼师傅张大着嘴,口水滴答地流,看起来像是脑瘫,他的眼里充满了恐惧,完全没了先前的镇定。
鳗鱼死前传回的消息,说这女人是个极其变态的审问高手,就连受过残酷训练的鳗鱼,都受不了这女人的审问。
他自问不如鳗鱼,肯定承受不住,还不如吃毒药,为天黄尽忠。
可他的愿望落空了。
“怕我?”
阮七七笑了笑,又问:“鳗鱼怎么和你们传的消息?他是不是造我谣了?明明是他不中用,一点痛都受不了,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比鳗鱼争气,一会儿我温柔点啊!”
楼师傅眼神更加恐惧,身体绷得紧紧的。
“说出你的同伙,我可以饶你不死,还能给你个安全的身份,你可以平安回家乡。”
阮七七抛出了诱人的饵。
楼师傅神色微变,迅速低下头,心里十分激动。
他做梦都想回家,他真的还能回去吗?
“呜呜呜……”
楼师傅叫了几声,眼神急切。
阮七七一鞭子抽了过去,咔嚓一声,下巴合上了。
“你真的能保证?”
楼师傅下巴合上后,希冀地问。
“当然,我们华国人说话向来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