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本事,只能做些吃食感谢了。
“你昨晚又没睡吧,以后别这样干了,睡眠不足对身体不好。”
阮七七嗔怪地看着她,做米豆腐费时费力,阮霜降肯定一晚上没睡,难怪眼圈一片青黑。
“又不是天天这样,你现在吃不吃?我给你煮。”
阮霜降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以前在李家,她一天顶多睡四五个小时,干的活比现在多多了,现在她可是在蜜罐里生活,哪会累啊。
“吃,多放辣子!”
阮七七使劲点头,她快馋死了。
阮霜降煮了一锅色香味俱全的米豆腐,给她盛了一大碗,阮七七大口吃着,辣得全身都冒汗,可太爽了。
“好吃,还是大姐煮的米豆腐好吃。”
阮七七打了个满足的饱嗝,前几天她去菜市场买了米豆腐,回家煮了吃,味道完全不一样,还是阮霜降煮的地道。
“想吃啥就和我说,你现在一人吃两人补,肚子里补好了,孩子生出来才强壮,大人也省心些。”
阮霜降又开始碎碎念了。
阮七七听得直打哈欠,但还是听着,阮霜降虽然啰嗦了点,但是真心为了她好,听着就是了。
下午还要上班,阮霜降匆匆忙忙走了,在楼道还遇到了夏桃。
“小夏来啦,你脸上怎么回事,磕哪了?”
阮霜降热情地打招呼,但看到夏桃额头包了块纱布,便关心地问。
“不小心磕墙上了。”
夏桃郁闷极了,还不能大声说话,稍一大声就会扯动伤口,疼。
他玛的,她堂堂忍者,居然连个普通人都搞不定,说出去她在忍者圈里都没法混了!
白丰收那王八蛋怎么那么难杀,难道他是老天爷的亲儿子吗?
夏桃都开始怀疑人生了,这几个月,她只要逮到机会都要去整白丰收,可惜这家伙工作地点保密,还有安保人员,她只能等白丰收下班后才动手。
前前后后加起来,她动了五次手,可每次都败北。
第一次,半夜潜进去,想给白丰收喂狗屎,那坨狗屎都他玛喂到白丰收嘴边了,当时是这么个情况,她蹲在床边,白丰收在床上睡觉。
她嫌狗屎脏,用了块木板托着狗屎,过程很顺利,只差几公分,白丰收就会吃到一大坨狗屎,夏桃当时的心情无比兴奋,甚至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
可是,该死的男人居然做梦都在打架,像神经病一样,突然左右搏击,木板被撞了下,然后那坨她精心挑选过的狗屎,咻地飞进了她的嘴里。
要不是她优秀忍者的涵养控制着,她那天晚上绝对要宰了这男人。
第二次, 她痛定思痛,在白丰收上班必经的路上挖了个坑,她跟过无数回,这家伙绝对会走这条路,肯定会掉坑。
可是,白丰收也确实踩了坑,可他没掉,安然无恙地过去了。
不信邪的夏桃,自己去踩了下,结果就是,她掉坑了。
第三次,第四次,都让白丰收躲过去了,倒霉的是她。
然后,她又精心设计了个法子,在白丰收宿舍门上装了个暗器,她计算过,只要白丰收推门关门三到五次,这个暗器就会受到震动掉下来,精准地砸在白丰收脑袋上,砸个洞儿。
只要一想到白丰收头破血流的模样,夏桃全身都兴奋了。
可是昨天白丰收进进出出了十几次,她精心设计的暗器都没掉下来,依然稳稳地在门上挂着,直到白丰收早上去上班了,不信邪的夏桃去推了门。
然后,她抬起头观察——
那坨暗器,精准地砸在她脑门上。
确实不出她所料,砸了个洞,头破血流。
她刚去医院缝了好几针,现在头疼得要命,所以她来阮七七这蹭顿饭补补血。
阮霜降同情地看着她,纱布上还有血呢,看样子磕得不轻。
“宁可走慢点,也别抢,磕着碰着得多疼啊,你吃饭也要注意忌口,不能吃辣的。”
阮霜降絮絮叨叨地叮嘱,夏桃一一答应,她对阮霜降的印象很好,就像谢桃枝一样,她们身上都有养母的影子。
“酱油茄子也别吃,容易留疤,你长得这么好看,脸上可不能留疤。”
阮霜降忙里偷闲地叮嘱完,匆匆去上班了。
夏桃笑了笑,跑去找阮七七蹭饭了。
“锅里有米豆腐,我大姐刚煮的,便宜你了。”
不用她开口,阮七七就知道她的目的,让她自个盛。
锅里还剩下一大碗,夏桃全盛了,至于阮霜降说的忌口,她左耳进,右耳出。
“谁砸你头了?”阮七七好奇地问。
能打赢这癫婆的可不多,谁这么大本事。
夏桃立刻咬牙切齿,脸上杀气腾腾,可随即又黯然了。
她这一身本事,在白丰收面前根本施展不出来,要不是她在裴远面前保证过,绝对不欺负普通百姓,她也用不着这么折腾了,直接揍这王八蛋一顿就能出气。
“还真是被人砸的?谁啊?”
阮七七一下子来了兴趣。
“你说,会不会真的有老天爷的亲儿子?”
夏桃突然问了句。
“应该有吧,比如我,就是老天爷的亲闺女。”
阮七七很臭屁地指了指自己,她就是传说中的天道之女。
夏桃翻了个大白眼,将一大碗米豆腐都吃完了,再去冰箱里拿了根冰棍吃。
“我觉得我应该去拜拜,去去晦气。”
夏桃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了个原因,肯定是那天晚上的尿破了她的功,才会害她一直倒霉。
【写完啦,明天依然是零点更新,总算恢复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