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凑了三百万美金的本金,阮七七全都投进了股市,买米国的地产公司,这场金融战的胜利者。
转眼间,他们到香江快半个月了,阮七七的名声很响,甚至有豪门邀请她上门看风水,她以不擅长拒绝了。
算卦忽悠人还行,看风水是真不会,去了肯定穿帮。
这么长时间吴元志都没露面,这个叛徒挺沉得住气,阮七七也不着急,因为她在股市里赚了不少,二百万本金翻了好几倍,变成了一千多万。
这一千多万带回去,裴远的大牙都会笑掉。
这段时间阮七七的日子过得很惬意,一天三卦,晚上跟着崽崽和陆野去海里探宝,大海里果然藏着无数宝藏,他们还找到一艘装满黄金的沉船,赚大发了。
空间里的宝贝又丰富了不少,阮七七的心情也好得很,每天都春风拂面,直到看到不请自来的某人。
“听说阮夫人是神算子,特意来算一卦。”
找上门的是许久不见的莫劲松,西装革履,穿得人模狗样,笑得比狐狸还奸诈。
“熊先生也信这些吗?”
有几个阔太太结伴来算卦,看到莫劲松,都热情打招呼,看样子这只狐狸在香江混得很不错。
“钱太,朱太,刘太,许久不见,怎么越来越年轻漂亮了?”
莫劲松的嘴比抹了蜜还甜,把几个徐娘半老的阔太哄得心花怒放,看他的眼神也更加火热,就像牛郎店里,富婆看头牌的眼神。
阮七七饶有兴味地打量莫劲松,这家伙不会来香江当牛郎了吧?
“钱太,你们认识这位先生?”
阮七七装出不认识的样子,和几个阔太打听。
“风流才子熊先生怎么会不认识,熊先生把香江一半女人的魂都勾走了呢!”
几个阔太打趣莫劲松,但能听出来,她们的魂肯定也被勾走了,就算和阮七七说话,眼睛也在瞟莫劲松,这几个阔太都年过半百了,可在看到莫劲松后,一个个都焕发了青春,变回十八岁少女了。
“你们真会开玩笑,我最近写文灵感枯竭,特意来找阮夫人帮忙的。”
莫劲松微微笑着,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儒雅气息,像他这种温文尔雅的成熟男人,嘴还甜,又才华横溢,对老中青女人的杀伤力无敌,难怪能把这几个阔太勾得神魂颠倒。
“熊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阮七七问。
“自由撰稿人,什么都写一点,勉强糊口。”莫劲松笑着说。
“熊先生太谦虚了,你可是一字值千金呢,全城没有比你更赚钱的撰稿人了。”
“熊先生,我想写本自传,你什么时候有空去我家?”
“我也想写自传,我先约的,熊先生别忘了!”
几个情同姐妹的阔太,为了独占莫劲松,差点翻脸。
莫劲松则像中央空调一样,很快就把她们哄好了,还接下了几本自传的订单,订金一收就是十来万。
阮七七瞪圆了眼睛,这家伙赚的比她还多,果然自古以来吃软饭才是最爽的。
她给莫劲松总结了下,一个英俊儒雅,才华横溢,还会甜言蜜语给足情绪价值的成熟男人,几乎能通杀全香江的女人。
没有哪个女人能逃得过这种男人的有心勾引。
她也猜到了莫劲松来香江的目的,这几年是内陆和香江的敏感期,上面一直在想办法收回香江,莫劲松过来肯定是带着任务的。
他这个身份能轻松周旋在各个豪门阔太中间,肯定能打探到不少消息,虽然没干牛郎,可胜似牛郎。
阮七七对莫劲松真的有点佩服了,这家伙为了升官,真的能屈能伸,能硬能软,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可不多,这种人想不成功都难。
她让莫劲松随便写个字。
莫劲松拿起笔,写了个‘旦’字。
“还有一个月就是元旦,就写这个字吧。”他笑着说。
阮七七朝他看了眼,再细细打量这个旦字十来秒,才慢慢说道:“旦,上日下一,日为火,熊先生你最近火气有点重啊!”
“因为写不出稿子有点着急上火。”
莫劲松笑了笑,并没否认。
“旦为天明,熊先生长夜漫漫,孤寂难熬,这才会阴阳失调导致上火,你得多喝点清热解毒的汤败败火,火气败下去,灵感自然就有了。”
阮七七强忍着笑,故意涮这家伙。
莫劲松之前说元旦时,在元字上加重了,显然他想说的是吴元志,至于来算卦只是借口,所以她可以胡说八道一番。
几个听得认真的阔太,眼睛嗖地亮了,看向莫劲松的眼神,就像饿狼看着小白兔。
阮七七嘴角抽了抽,这三个阔太可都是单身,不是丧夫就是离异,又是比如狼似虎还猛的年纪,对莫劲松肯定有那方面的想法。
莫劲松下意识地挪了下身体,他也感觉到了火辣辣的视线,后背却寒的很,明天他还和朱太约好,上门听朱太说她当年的传奇故事,给她写一本精彩绝伦的自传。
他有点退缩了,可订金都收了,做人不能不讲信用,而且他还想从朱太那里打探些有用的消息。
莫劲松警告地看了眼阮七七,再这么胡说八道下去,他以后可没安生日子了。
“阮夫人,我最近身体确实觉得不适,时常力不从心。”
莫劲松赶紧找补,还装出虚弱的样子,咳了几声。
“我略懂些医术,给熊先生测测脉吧。”
阮七七也见好就收,毕竟这莫劲松替公家做事的。
她装模作样地测了脉,严肃道:“熊先生的身体确实有点虚,最好清心寡欲地休养半年,否则会坏了根本,后患无穷。”
“竟有这么严重?”
莫劲松装出吓了一大跳的样子,一脸震惊。
“不算严重,静心休养半年即可,戒酒戒色,千万不可破戒!”
阮七七语气很郑重,三个阔太信以为真,看莫劲松的眼神也淡了不少,得戒半年色,她们还是半年后再努力吧,现在再努力都是白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