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七七笑了笑,这种鬼话连三岁小孩都不信。
做恶事的人,永远都不会后悔做下的恶,只会因为利益受到损害而难受。
走过花园,来到大厅,阮七七已经看到两个阵了,她不懂阵法,但花园的假山鱼池,花园的盆景屏风,都明显是新弄的,便猜到了是阵法。
“这些阵是请大师布的,效果不是太明显。”
杨先生语气黯然,香江有点名气的风水大师都请来了,钱花了不少,屁用都没有。
“你家这次是生死劫,布几个阵没有,得见血!”
阮七七掐了几下手指,语气特别严肃。
杨太太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杨先生勉强能撑住,可脸色也难看的很,他强作镇定问:“见血是什么意思?”
“猪怎么杀的,一刀捅下去,血呼啦呼啦地流,这就是见血!”
阮七七语气轻描淡写,可说出的话,让杨太太彻底晕死了过去。
“阮夫人,您的意思是,这场劫难我们家要出人命?”
杨先生声音都打颤了。
“对,十天前,我就提醒过你夫人,出来混迟早得完,当年赚的黑心钱,那些冤魂来索命了,不过你们杨家过了二十年富贵荣华的好日子,也够本了!”
说完,阮七七指着杨家大宅子的屋顶,神神秘秘地说:“看到了没,他们都在上面,这些日子你们一点感觉都没有吗?食不香,寝不安,事事不顺。”
杨先生听得冷汗淋漓,每一条都对上了,难怪这些天他茶饭不思,晚上做噩梦,公司的货船出海就翻船,竟是那些人来索债了。
“阮夫人,只要您肯帮忙化解,我愿出重金!”
杨先生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把一切希望都押在了阮七七身上。
“化解不了,必须见血,还得是杨家人的血。”
阮七七又问了句:“令尊身体可好?”
杨先生眼睛亮了下,面有所思起来。
“阮夫人,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杨先生还是下不了狠心,为难地问。
“刚刚你说话时,知道他们是什么表情吗?”
阮七七指着屋顶,神情嘲讽,不等杨先生回答,她顾自说道:“他们很愤怒,如果不是被规则束缚,他们随时都能让你们杨家灭门。”
杨先生咬紧了牙,问道:“我去找大师来驱了他们!”
阮七七冷笑,“他们都是有大功德的,香江有哪个大师的功德能有他们深?办法我已经给了,用不用随你。”
说完,她转身就走,走到大门时,她回头又提醒了句:“多拖延一日,你们杨家就会多倒霉一日,不止货船哦!”
杨先生脸色大变,想问清楚具体有多倒霉,可阮七七走得很快,门口的出租车一直等着,很快就载着她开走了。
“玛的!”
追出去的杨先生,被喷了一脸尾气,气得他在门口的树上踢了脚,脚差点踢断。
“老公,怎么办?”
醒过来的杨太太,仓惶跑了出来,急得像无头苍蝇一样,她不想过苦日子啊。
“去寺庙请高僧来作法!”
杨先生一瘸一拐地去打电话了,他把全香江的高僧都请来,作一场大法事,超度那些东西去投胎。
他玛的,死了就应该去投胎,跑他家来祸害算什么,当年那么多发国难财的,又不止他家一家,凭什么只欺负他家?
杨家的办事效率还挺高,当天下午,几十个身穿袈裟的和尚,都赶去了杨家,开始做法事。
香江弹丸之地,狗仔们最喜欢盯着豪门和明星,屁大点事都会上报纸,杨家搞出这么大的动静,第二天就上报纸头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