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就是磨洋工,在村里肯定要扣工分!”陆野特别嫌弃。
“没事,长夜漫漫,时间有的是!”阮七七安慰。
夏桃终于摆好了阵法,然后开始磨刀。
“霍霍霍……”
磨刀声一下接着一下,月光照在锋利的刀刃上,折射到了吴元志的脸上,他的眼神越来越害怕绝望,这样煎熬着,还不如给他一刀痛快的呢!
刀终于磨好了,夏桃将刀对着月光,细细打量,露出满意的笑,“呦西!”
万事俱备,饕餮盛宴可以开始了。
“哎呀妈,你可幸亏没去宰猪,要不然全城人等到过年,都吃不上根猪毛!”
陆野换了个姿势,懒洋洋地靠在树上,瓜子也不嗑了,换了个苹果啃,还不忘调侃。
“人毛要不要吃?”
夏桃在吴元志身上划了几刀,他身上的衣物便散开了,变成了光毛猪。
她又划了一刀,再吹口气,几根卷曲的毛朝陆野飘了过去。
“请你吃,不够还有,管够!”
陆野扇了几下,几根毛就飘在了地上。
吴元志被吓得瘫软在地上,刚刚那一刀,他还以为自己要当太监了,虽然命根子保住了,可他的害怕并没减少,无尽的恐惧让他的身体不住颤抖。
“别怕,不疼的。”
夏桃温柔地笑了笑,寒光一闪,就划断了某处神经,她专门研究过的,古代的凌迟就得这么干,第一刀切断痛觉神经,否则受刑的人会活活痛死,根本撑不住三千多刀。
吴元志的瞳孔扩大,眼神绝望,他终于知道要干什么了。
他害怕得使劲摇头,现在他不求活着,只希望能痛快地死,别这样折磨他。
“出卖同仁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祖国培养了你,你却背叛了祖国,你这种人就算去下面,都要被鬼鄙视!”
“那么喜欢赌,你猜猜我下一刀切哪里?猜对了奖你一刀,猜错了罚你三刀哦!”
……
夏桃下刀的动作十分优雅,说话的声音不很温柔,而且她下刀很精妙,身上没有沾到一滴血,如果忽视鲜血淋漓的吴元志,确实很像是在雕琢一件伟大的艺术品。
“磨磨叽叽,50分!”
陆野给了个差评,小鬼子不管做啥都喜欢搞得花里胡哨,就算是一坨屎,都要冻了雕成花,摆在精美的盘子里端上桌,净整些没用的。
“再不快点,天要亮了!”
阮七七也不耐烦了,她都嗑小半斤瓜子了,再磨叽下去,她嘴里至少要起仨泡。
“知道了!”
夏桃沉下了脸,最讨厌干活时有人催,换别人她早一刀噶了,但阮七七和陆野她噶不动,只能忍。
她加快了速度,吴元志身上糊满了血,几乎看不出人形了,鲜红的血滴落在鲜花上,白色的菊花都染成了红色。
天边蒙蒙亮时,吴元志身上没剩多少肉了,但他并没断气,成了一具奄奄一息的骷髅架子。
“收工!”
在太阳升起之前,阮七七宣布下班,他们将还剩下一口气的骷髅架子,扔去了义帮的门口。
义帮就是收留吴元志的帮派,那几个欺负满崽的古惑仔,也是义帮的。
先震慑一下,再一起算总账。
夏桃将吴元志轻轻放在一幢气派的别墅门口,这里是义帮老大陈雄最近宠爱的小情人家,最近都宿在这儿。
吴元志和义帮老大陈雄有几分交情,在香江的这些天,都是陈雄护着。
“要努力撑到太阳升起哦,加油!”
夏桃擦去吴元志脸上的血污,还给他的骷髅架身体披上毛毯,动作特别温柔,当然不是她心地善良,而是怕动作大一点,吴元志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