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安心了！”
这也是林凡来之前就想好的。
要是和文瀚谈不拢，那就自损八百，让玉琼破产，再起炉灶。
而且为了动摇文瀚的心神，林凡适时补充：“可我真这样做的话，你还是什么都得不到。而且你那小表弟还要受折磨一辈子，潜龙山庄你这辈子也拿不回去。”
“你信吗？”
你信吗？
这三个字文瀚突然感觉有点耳熟。
仔细回想才发现自己刚才也是这样问林凡。
结果才一会林凡就把话还给他，这让文瀚有种吃屎一般的难受心情。
而对于旁观者般的苏雨烟来说，心头已满是感慨。
她以为文瀚的布局已经压着林凡，不留余地。
不曾想林凡谋略更高一筹。
竟然会选择自损八百的方式。
这就好像壮士断腕，谁能做到？
难道这就是老人们常说的虎狼之性？
但文瀚却是不甘心再一次被林凡就这样翻盘：“你真敢？你不怕叶惜因此对你产生怨念？”
林凡冷笑道：“玉琼现如今的一切是谁给的？而且你当我媳妇是没有脑子，没有格局的女人吗？”
闻言，文瀚沉默了。
玉琼的酒方，贷款都是因林凡才得到。
叶惜有什么理由怨恨？
更不要说叶惜还知道了他和林凡有恩怨。
可林凡没有给他沉默的机会：“说吧，答不答应？”
拿出手机放在桌上：“你只要摇个头我就马上收回酒方，再让金旗银行介入，保证玉琼今天内破产。让你白折腾一场毫无所获！”
苏雨烟暗叹一声开口：“文瀚，要不算了吧？”
只要林凡真这样做，那文瀚的筹码在免责协议前都将失去意义。
而结果还对林凡没有任何实质损伤，只是让叶文父女多折腾一下，慢个一两年再起步。
哪怕有波折，也不会超过五年！
可这样小霸王却会失去摆脱折磨的机会，文瀚也拿不回潜龙山庄。
文瀚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该死的免责协议！”
免责协议是任何一种合作都会备注的一条。
正常情况下没有人愿意启用免责协议。
因为那意味着其中一方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可现在常规性的免责条款却成为了林凡翻盘的筹码，文瀚不甘心。
他好不容易才让局势进展到这一步，怎么能被破掉？
此刻林凡也不着急了。
主动权已经掌握在他手中，就看文瀚要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了。
是选择硬杠到底让他自损八百，自身却毫无所获。
还是见好就收，至少还能让小霸王免除折磨，顺便拿走潜龙山庄？
但林凡也没有给他太多考虑的时间。
看看过去了十分钟他都还不说话，林凡拿起手机：“看来只能让玉琼破产了！”
“等等！”
文瀚叫住了他。
林凡眼神冷冽的看向文瀚：“那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直接压向文瀚。
后者面色一沉，还从来没有人敢用气势压他。
再想到今天若再被林凡翻盘，那他就等同于在林凡手里折翼两次，他丢不起这个脸。
于是阴沉着接过话去：“你考虑过后果吗？你真要再一次打我脸？你真要把我彻底得罪？”
言语中已经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之意。
林凡目光直视，毫无退却：“我决定的事情从不计较后果，你的脸我打不得起，得罪我不是已经得罪过了吗？”
“而且算计和被算计一直都是共存的。你觉得自己握着的筹码足够让我妥协和低头，任你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