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爷爷。”
黎长书挥挥手让他下去。
而后交代黎远泰：“我们胡思乱想也没有任何意义，你还是抓紧去做一件事情吧。”
“父亲你说。”
黎长书闭上眼睛道：“确认子芩的行踪和生死。如果她还活着，那就送送她，如果她死了就接回来大张旗鼓的准备后事。”
黎远泰小声道：“父亲，我们亲自动手会不会不太好啊？”
之前黎高泰的死是张九爷安排的医生所为，黎子芩更是张九爷的人杀死。
他们黎家只参与，不实施。
黎长书说道：“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不然子芩真不在林凡那里，又被林凡寻到……那我们做的一切就毫无意义。”
“黎家还是那个被戏称林凡附属的家族，还是那个任凭林凡拿捏的家族！”
黎远泰会意：“我知道了。”
但在他要退去安排的时候，黎长书叫住了他：“另外也不能让林凡有精力关注我们黎家，你看看要怎么搞点事情？”
黎远泰回道：“好！”
书房内剩下自己一人。
黎长书揉了揉太阳穴：“怎么这两天有点心慌？”
相似的时间，燕家那边燕孝仁爷孙也回到家了。
燕孝仁挥手道：“佳怡你先去休息吧。”
“爷爷你怎么了？为什么从见过林凡后就感觉你心情不好？”
燕孝仁回道：“没什么，只是今天没有午睡，精神欠佳一点。”
狐疑的看了看爷爷，燕佳怡点头离去。
燕孝仁颓然般的坐下，还让佣人派来了一杯浓茶。
表现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直到一个气质文儒的年轻男子走入大厅，燕孝仁才有了一些动静：“小乙回来了？”
来者正是燕孝仁的长孙，燕家大少爷燕乙。
他走到燕孝仁身侧，轻轻给燕孝仁按捏头部：“爷爷，你怎么了？”
“今天发生什么，你都知道了吧？”
燕乙摇摇头：“我今天一天都在围棋社，然后大家一起吃了个饭才回来，怎么了？”
无奈孙子不关注实事，燕孝仁也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包括晚上去拜访林凡的事情。
听后，燕乙眼神一顿，停下了按揉的动作：“张九爷死了？”
燕孝仁点点头：“他死了。”
“虽然说是张鹤出于私怨杀了张九爷。”
“但这件事情发生在林凡来了之后，更是张九爷见过林凡后，我总感觉不同寻常。”
燕乙问道：“爷爷觉得张九爷的死并不是简单的张鹤寻仇，是林凡或者温家的推动？为的就是，彻底清除张九爷？”
燕孝仁恩了一声。
燕乙又问：“可尽管如此，爷爷你也不需要在意吧？还是说张九爷的倒下，暗藏了不利？”
燕孝仁欣慰道：“可惜你对家里的生意不感兴趣，你才是我最看重的继承人啊！”
“所以爷爷，你是在担心什么？你今晚去找林凡，是试探吧？”
示意燕乙坐下后，燕孝仁说道：“你觉得林凡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为何能始于微末，短短一两年就获得了如此成就？”
燕乙认真思考后回答：“我没有接触过他，所以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无法做出一个准确的评价。”
“唯一能说的就是，他是一个不能以年龄去衡量的天骄！”
“至于他为何始于微末却获得如今成就……”
说到这，燕乙抬起手来指指天花板：“这不是很明显的问题吗？背后无人，谁能成事？”
燕孝仁眼中色彩越发欣慰：“你看得倒是透彻。那你说说，林凡此行的所作所为，有没有可能并不是他个人的行为呢？”
“爷爷的意思？”
知道燕乙已经明白，燕孝仁说道：“燕家和张九爷都是在这片地区发展，多年来岂能没有一点交集跟合作啊？这要是被纰漏出来一些不恰当的东西……”
后面燕孝仁不再言语，他相信孙子能明白。
事实燕乙也听明白了：“爷爷，燕家这些年来跟张九爷做了不少事情吧？”
燕孝仁苦涩道：“从古至今商人的发展岂能都是光明正大？岂能没有一些东西的保驾护航？岂能没有一些交易呢？”
燕乙说道：“张九爷尚在，那么一切都不需要担心。张九爷倒下，那很可能就会暴雷？”
燕孝仁点点头，整个人似乎一瞬间苍老了几岁。
握着爷爷的手，燕乙说道：“爷爷，那就交给我吧。”
“你？”
燕乙温润一笑回应：“我从小到大你们都没有要求我做什么，全凭我自己的喜好。现在，就让我为燕家分担一点吧。”
“我不管发生任何的情况，我都保证燕家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