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长书顿感气闷：“蠢货！”
又被黎长书训斥，黎远泰有些委屈：“父亲，我说错了吗？”
看黎远泰还完全没有看透事情的本质，黎长书略感头疼：“或许贺家单独是做不到。但如果贺家的威望跟林凡的手段结合，你觉得还做不到吗？”
“贺家保证明面上的行动，林凡保证暗中的推进。”
“你觉得赌城一地，有几个人能挡得住贺家跟林凡的合作？”
黎远泰茫然片刻后一拍大腿：“贺家以前拿宫家没办法，是因为暗中有黑龙商会支撑宫家。但如今林凡要是从暗处消除了黑龙商会的威胁，贺家的底蕴足够在明面上毁掉宫家无数次！”
黎长书欣慰的点点头：“还不算太蠢。”
“父亲，所以是贺家请了林凡出手，宫家的倒下是林凡一手造就？”
黎长书说道：“那么多年宫家都逍遥自在，让贺家为首的各方毫无办法。而现在林凡刚去宫家就分崩离析，答案不是很显然了吗？”
所以哪怕明面上没有人说是林凡所为。
心底里，黎长书也已经猜测这件事情跟林凡有关系。
不过出于谨慎，他还是交代黎远泰：“你去查一下，林凡过去后都做了什么，接触了什么人？”
“好！”
“父亲，林凡过去这两天的情况都查清楚了。”
因为林凡此行除了一些特别的事情外基本没有隐藏行踪，所以没过多久的时间黎远泰就基本全部都查到。
黎长书追问：“他都做了什么？接触了哪些人？”
黎远泰拿着一份比较详细的行踪情报回答：“他刚去的那天直接去了贺家。然后贺家邀请了当地不少权贵迎接他！”
“其中也邀请了宮利明。只是宮利明故意迟到，还故意无视挑衅林凡，跟着被教训了一顿离开。”
听到这黎长书插话：“在林凡去的当天就跟宮利明有了冲突？”
黎远泰回道：“倒也说不上冲突，只算是宮利明单方面挑衅还自讨苦吃。”
闻言，黎长书示意黎远泰继续。
后者说道：“晚上的时候各家千金少爷在京葡酒店举办了一个派对招待林凡，也出了一些插曲。林凡和宮利明，有了正式的冲突。”
跟着黎远泰就把那天晚上的事情，比如宮文仁最后被林凡斩断了双手这件事情告诉了黎长书。
听后，黎长书抚弄了一下胡须：“怎么听着，林凡好像有主动激怒宮利明的迹象？”
黎远泰摇摇头，他还真不知道，毕竟当时没有在现场。
而黎长书也不指望黎远泰能发现什么不对劲的：“还有呢？”
黎远泰继续回答：“跟宮利明冲突后林凡就在京葡酒店住下，昨天正常回了贺家。”
“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离开了贺家，接近昨晚午夜的时候才回去，至今未出。”
当黎远泰说到这，黎长书接话：“昨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外出，临近午夜才回去？”
黎远泰点头：“是的！”
黎长书坐直了一些，推断着其中不同寻常的地方。
见他这样黎远泰也不敢出声，安静的站在一旁。
如此过了许久，黎长书似乎想通了一般说道：“如果开始我还只是怀疑的话，那么我现在可以百分之百确认，宫家和宮利明的倒下，就是林凡起了决定性作用。”
“也就是在他不知道何时离开贺家那段时间。”
黎远泰问道：“父亲，那要不要再确认一下？”
摇摇头，黎长书说道：“这件事情不用再调查确认了。因为就算没有证据指向林凡，本质上和他也脱离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