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南疆可以,得说明白,那宏康不是你相好吧?”
“不是!”松蝉甩开他的手,眼里带着厌恶。
“呵,那我更得问明白了,万一到了那被人卖了!”
“你这种老东西,能卖几个钱,扔到乱葬岗野狗都不吃!”
“不是不吃,是不敢吃。”
刘老毒抓起松蝉的帷笠就是一掀。
“刘老毒,你干什么!”
“啧啧,你们蛊婆好像老的特别慢啊,看起来像不过三十。松蝉,你要让我效忠宏康,总得付点酬劳。”
说着,他抓着松蝉的衣服就是一撕。
“刘老毒!你不怕我让蛊吃掉你!”
“哈哈哈!你刚才已经把蛊全撒出去了吧?”刘老毒看着那露出的雪白皮,双眼放光。
像一只贪婪的野狗,就差有口水流下来。
“你的眼睛已经没那么红了,身上气味也少了,早说过,咱们都是玩毒的,谁不了解谁。
你肚子里的蛊已经用完了吧?”
而蛊虫炼制,可不像他配置毒药那么简单,是需要时间的。
“你不准碰我!”
松蝉剧烈的挣扎,她错了,刘老毒根本不是一个可控制的人,她不带他去南疆了!
就在两人撕扯间,一只飞刀呼啸而至,一下子插在刘老毒的后背上。
“杀!”
一声低沉的命令,一群人围上来。
“原来是炎虎!”
刘老毒拔下刀,掏出一把毒药,塞给松婵。
“找准时机,咱们一块儿冲出去!”
松婵接过毒药,一边扬洒,一边往外冲。
毒人已所剩无几,很快被炎虎杀光。
松婵刺破自己的肚子,一只只的飞虫蛊飞向阻拦者。
就这样破开一个口子。
她头也不回的冲出去,至于后面的刘老毒,她怎么会管呢?
等刘老毒被刀抵住,只看到松婵的背影。
飞虫蛊威力巨大,无人敢近前,如果她拉着他一块走,是完全可以两人都跑掉的!
“贱人!”
他的嘴巴被捏住,一碗药灌了进去。
刘老毒全身扭曲起来。
他善于练毒,久而久之,身体也带了毒性。
所以他百毒不侵。
但是却最怕驱毒的良药。
药进身体,对他来说,就是普通人中毒。
“刘老毒,你残害我家三公子,今日也让你尝尝做药人的滋味!”
炎虎让人灌了三碗药,刘老毒就在那哀嚎不止。
直到精疲力尽,药效散尽,刘老毒已经去了半条命。
“懒得在这浪费时间。”
炎虎给霍秋野出了口气,于是打算彻底解决了这老祸害。
“炎虎……你可真傻……可知,刚才的蛊婆,才是罪魁祸首!你竟然,让她跑了!”刘老毒气喘吁吁,阴郁的眼神带着幸灾乐祸。
“她做了什么?”炎虎问。
“哈哈哈哈,一切,都是因她而起!老皇帝,霍镇南,堂堂侯府……哈哈哈,被一个低贱的蛊婆,玩弄于鼓掌!”
一切,都是因为老皇帝做的一个梦。
而这个梦的制造者,是松蝉。
她用蛊虫加致幻的香,诱导皇帝做出了天下大统的梦,再引燕明宇前去,引发父子矛盾。
除掉皇帝最大的支持者,霍镇南!
“哈哈哈,真好笑,什么皇帝,侯爷的,比我们还蠢!”
刘老毒浑然不怕死,他这辈子过的多值啊!
虽然没做过皇帝,却也没差,住过皇宫,睡过皇帝的女人,多风光!
“哈哈哈哈,还有什么大长公主,说的多厉害,狗屁!我们说皇帝是假的,她就当了真,早知道,把宫里那几个小皇子都弄成蓝眼珠子。
哈哈哈哈哈,好笑好笑,你们这些自以为厉害的人物,还不是被我们耍弄的团团转!”
直到此时,侯府的灭门之祸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