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魔气被刻意引导后,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压制的。
小小盘腿坐在地上,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顺着她的脸颊不停地往下流。
她的脸色愈发苍白,双眼紧闭,眉头深锁,浑身都在轻微地颤抖。
体内那股被刻意引导的魔气,如同狂暴的洪流,猛烈地冲击着她的经脉,试图将她的意识彻底吞噬。
她努力运转体内的火元素,试图将这股魔气压制下去。
但这魔气似乎带着一股强烈的恶意,充满了腐蚀性,不仅在她的经脉中横冲直撞,还不断侵蚀着她的精神,让她头晕目眩,几乎要撑不住了。
小小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她的手指紧紧握住膝盖,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中。
体内的火元素与魔气不断地碰撞、交织,一次次激烈的对抗让她痛苦不堪。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压制住这股魔气,否则一旦失控,后果将不堪设想。
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魔气的力量依旧在她体内肆虐,像是要撕裂她的身体。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小的额头上冷汗越来越多,几乎将她的衣襟浸湿,她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显得极为痛苦。
看到小小如此挣扎的模样,站在一旁的两个女人不禁冷笑出声。
她们的眼神中满是幸灾乐祸,仿佛看到了小小即将崩溃的结局。
“还痴心妄想地压制?”其中一个女人讽刺地说道,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嘲弄,“你简直是在做梦吧!就凭你,怎么可能压制得了我们引发的魔气?”
另一个女人也嗤笑着附和道:“真是可笑。现在魔气已经在你体内失控,你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的。你不如乖乖认命,等着被魔气吞噬吧!”
两人的冷笑和嘲讽在小小的耳边回荡,仿佛针尖刺入心脏般刺痛。
她咬紧牙关,死死不肯放弃。体内的火元素依旧在与魔气抗争,虽然艰难,但她从未想过要退缩。
她知道,自己不能输,一旦她失控,这两个女人就会逃脱,甚至对少爷叶轻尘不利。
她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信念,不顾身体的痛苦,拼尽全力继续与魔气抗争。
但即使如此,魔气的侵蚀依旧强烈,小小的身躯不断地颤抖,似乎随时可能崩溃。
她的精神渐渐变得模糊,意识似乎在魔气的侵袭下开始松动。
然而,就在这时,小小的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坚定的念头:“不,我绝不能倒下!少爷还在等我,我一定要撑住!”
凭借这股信念,小小咬牙坚持着,体内的火元素再次爆发出更强烈的力量,勉强压制住了那股肆虐的魔气。
虽然她的身体仍在剧痛中煎熬,但她依旧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不让自己完全陷入魔气的掌控。
两个女人看到小小依然在抗争,脸上的冷笑渐渐转为阴沉。
她们没想到,小小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不放弃,这让她们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安。
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焦虑与决然。
她们已经看出,小小虽然在极力抗争,但眼下的状况对她极为不利。这正是她们逃脱的最佳时机,不能再拖延下去。
其中一个女人低声急促地说道:“大姐,咱们不能再等了,这姑娘虽然还没彻底失控,但已经快撑不住了。趁她现在被魔气困住,我们赶紧跑!”
“大妹,你说得对。”另一位被称作大姐的女人也点点头,她冷冷地扫了一眼正在拼命压制魔气的小小,随即压低声音接着说道,“她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来阻止我们,若是我们再迟疑,等她缓过气来,我们就没机会了。”
两人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大姐稍稍抬头,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这边。然后她又迅速扫了一眼小小,发现小小依旧紧闭双眼,额头的冷汗还在不断地滴落,显然正全力与体内的魔气抗争,根本顾不上其他。
“走!”大姐低喝一声,随后立刻动了起来。
两人动作非常迅速,几乎在同一时间转身,脚下轻盈得像是飘过地面,毫无声息地朝偏殿的侧门方向掠过。
她们身形矫捷,如同两道影子,在黑暗中迅速移动,丝毫不敢回头。
每一步都踩得极轻,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生怕惊动小小或是殿外的其他人。
小小紧闭的双眼微微颤动,但她此刻完全沉浸在与魔气的斗争中,根本无暇顾及两人的动作。
体内的魔气翻涌得更加猛烈,她的意识在这股压力下逐渐模糊,几乎到了极限。
两个女人趁机迅速接近了偏殿的侧门。
大姐伸手轻轻推开门,尽量避免发出任何声响,然后朝大妹点了点头,示意她先走。
大妹不敢怠慢,立刻闪身从门缝中挤了出去,随后大姐也紧随其后,轻巧地从侧门中消失。
侧门外,夜色深沉,凉风阵阵,两人的身影迅速融入黑暗中,像是两条黑蛇,沿着宫殿外围的小路快速地逃离。她们不敢停下脚步,心中只想着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两个女人一路狂奔,直到确认已经远离了偏殿,这才停下脚步。
她们站在一片阴影中,大口喘息着,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冷汗。
尽管已经成功逃脱,但两人的神情依旧凝重,仿佛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大姐首先打破沉默,她捂着心口,稍稍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声音低沉而急促地说道:“大妹,这次真是太危险了!如果再晚一步,那家伙一旦失控,咱们俩就都得死在那儿。”
大妹也连连点头,脸上依旧挂着未散去的惊恐,语气中透着几分后怕:“是啊,我刚才也以为咱们没机会了,那家伙看起来愚蠢,没想到竟然能撑得那么久。他要是再多坚持一会儿,咱们两个就跑不了!”
她说着,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来路,虽然已经看不到偏殿的影子,但那种被追击的压迫感依旧没有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