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霍聿森回到南城就去公司,工作都积成山在那,等他回来处理。

其他事,根本无暇顾及。

陈海这边和他说了他这几天不在南城的情况,无非就是大方向以及环境变动,也没什么了。

陈海见他脸色不好,一直揉着眉心,关心问了句:“是不是这几天太累了?要不先休息会?”

“不了,你继续说。”

陈海有些担心:“您的脸色不是那么好,要不还是先歇会。”

霍聿森没说话,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整个人慵懒又紧绷,过了会,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做错了?”

“什么?”陈海怔了一下,什么做错了?

“和她离婚。”

“……”这问到陈海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霍聿森到底把他当自己人,他和周岁时结婚那会,第一个知道的人就是陈海,虽然陈海是他司机和助理,并不是什么有血缘的亲戚,就连朋友都不是。

陈海从不多嘴,那会他和周岁时领证结婚,谁都没通知,霍家那边更是,他都没说什么,现在也是一样。

霍聿森仍旧维持刚刚的动作,不过没再说话,办公室里静谧一片,好像他刚刚没问出那句话来。

陈海看他的表情,眨了眨眼,过了会,缓慢开口:“我觉得周小姐很好。”

“对谁都很好,她不是坏人。”

陈海对她的评价,不低。

霍聿森眉头紧锁,仍旧没说话。

陈海心里已经有点没底了,是不是不该说,婚都离了,即便有那么一点点后悔,也无法挽回了。

“您去见了周小姐么?”

但鬼使神差就是问了出来。

霍聿森恩了一声,鼻音很轻。

陈海没再问,站在一旁,似乎等他的下文。

不过过了很久,霍聿森都没再开口提周岁时,仿佛刚刚真的是错觉。

从办公室出来,陈海叹了口气,他也不好说什么,这是他们自己的事。

陈海走后没多久,霍聿森翻出手机查看,一条昨天发出去的短信石沉大海,无人回复,静悄悄躺在列表里,死寂。

周岁时嘴巴疼了几天,一直忍着没有去药店拿药涂,过了几天好了些,只是无意识想起在酒店房间那天被霍聿森强吻,有那么一点反胃。

她在这种事上很洁癖,尤其霍聿森指不定和南西游有没有过亲密接触,吻过别人的嘴再来亲她,越想越膈应。

只能安慰自己就当被癫狗咬了。

下午,邮箱里多了几个定制的客单,她正在处理时,小助理推开门进来,说:“老板,又有人送花来了,还要拒收吗?”

“拒收。”不知道是谁一直在送花,没有落款,更没有署名,都连续好几天快一周了,每天都是如此,即便拒收第二天还是会有人送来。

到底是谁也不知道。

小助理都纳闷了,到底是谁天天送花,难不成是送错了?但又配送的时候那外卖员说指定给周小姐的,没有送错。

周小姐那不就只有老板么,总不能是她姓周吧。

“老板,要不你发朋友圈问问,好奇怪啊,每天都有人来送,每次拒收,我都有点不忍心了,那花多漂亮啊。”

周岁时心想也是,于是发朋友圈问了一圈,赵欢看到消息,发来微信问她咋个事。

周岁时说:【不知道是谁天天送花过来,没有落款也没署名。】

赵欢:【追求者?】

周岁时:【我哪里来的追求者,我一个孕妇,别整。】

赵欢:【周阖之啊!他不就在追你,那天酒店房间,我可都听见了,就是可惜了,为什么他会是霍聿森的表弟呢,要不是该多好,我看他人长得也还可以,儒雅随和,你要不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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