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没有档案
“猜出她下一个要杀的人。”
“可是班上除了我们三个,还有十九人在,这范围,我们两个人总不可能护着十九个人。”
宗灵看了我一眼:“去档案室。”
“对,对!”
这是生死时间的较量,我觉得何菲菲和我已经将那层窗户纸捅破,之后绝对会加快时间,只是我觉得始终有点对不上,暂时又想不出来是哪里对不上,不过她要继续对高三A班的人下手,这是肯定的。
档案室里,会按班放学生的档案。
这下我们也来不及周旋,直接打电话给元庆华,叫他想办法让我们进去。
于是我们就以被罚打扫卫生为由,进入了档案室。
见那个老师在外面玩着手机,我们进去之后将门合上,放下扫把就开始找27级高三A班的档案,好在归档都是按顺序的,我们很快就找到了,一看就比别的班要少很多。
“师兄,我一直不明白魏海棠跟田小天有什么关系,曾经想过可能没有什么关系,后来发生的都是因为魏海棠,但是我那天被掐,我觉得还是跟十年前的事有点关系。”
“比如?”
“比如就算是借刀杀人,也算是有点关系吧?”
宗灵没说话,抽出了何菲菲的档案打了开来。
档案一般会详细的记录什么时候入学的,入学之前的上学经历也会记录一点,但是何菲菲的档案里面,除了几张奖状的复印件,其他什么都没有。
“什么鬼?”我将档案里面的所有纸都倒了出来,确实没有她的个人资料,这不应该啊。
“不见了。”宗灵道。
“不对啊,怎么会不见呢,不应该啊。”我随手拿了另外一个的档案袋出来看,发现别人的档案里面都有资料,只有何菲菲不见了。
“早知道她这么可疑,应该早点来查她,兜兜绕绕这么久,结果最大的鱼居然就在我的身边。”
“鱼?”
“就是漏网之鱼。”我说着,将她的档案塞了回去:“被她拿走了吗?可是为什么呢?档案里面只有照片和个人信息啊,又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秘密。”
宗灵一字一顿:“隐藏。”
“隐藏什么?”
我还就不信了,翻出所有人的档案来看,但大多数都平平无奇,就是个人的资料而已,只有何菲菲的,里面的不见了。
拿到放在盒子最后面的档案时候,我刚抽出来,就被那名字惊而来一下:“师兄!这是魏海棠的。”
大门口传来声响,我急忙随手塞进了一个位置,然后和宗灵去拿扫把,那守档案室的老师开门进来,背手对我们摆起架子:“你们,要认真扫地听到没?既然是被罚来的,就不要 聊天了,快扫!”
“我们有认真的在打扫。”我堆起笑容:“老师你看,这块都干净了。”
那老师戴着老花镜,能够看得清楚才有鬼,但是他还是嗯了一声:“不错,再接再励。”
我在他走出去之后,忍不住的笑了。
宗灵冷眼看着我,眼里的警告意味明显,我连忙收了声,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会注意小点声的,对了魏海棠的档案。”
我找了一会,在角落里找到了刚才随手塞进的档案,没有拆,先找了一圈。
“找什么?”宗灵问我。
“哦,我找下有没有于守玉她们的,没有找到,还真是彻底消失了。师兄,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灵按理来说能够改变,影响人,但是怎么连物质的东西都可以整消失?”
宗灵从我手上拿过档案拆,漫不经心的回了我一句:“奇怪有什么用。”
也是,就算觉得奇怪,我们暂时也查不出来,无比后悔以前怎么不多看看侦探的小说,指不定对现在破灵的案子很有益处。
魏海棠的档案里面,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照片和姓名,还有家庭住址之类的,再正常不过了。
“还长得挺好看的。”
我说着,宗灵直接把她的照片从资料上取了下来。
我诶了声:“师兄,就算你觉得人家漂亮,也没有必要把人家照片偷走吧。”
宗灵瞪了我一眼:“闭嘴。”
我撇撇嘴,见他把照片递到我面前:“你再仔细看看她。”
我盯着宗灵手中的照片,看了半天,感觉都要看出花了,还是没有看明白宗灵到底要我看什么。
照片上的女孩笑得很甜,即便照片很旧了,也能看出女孩有梨涡,笑起来很治愈,但是这样一个女孩,却这么年轻就不在了。
宗灵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来:“你不觉得,她有点眼熟吗?”
“眼熟?”我盯着魏海棠的五官看,看着看着,我指着照片,还没说话,就被宗灵捂住嘴巴按在了架子上。
“小点声。”
我有时候激动起来,确实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反应过来之后,连忙点了点头:“嗯嗯。”
宗灵松开我,将手在衣服上擦拭了两下,我瞬间瞪起他来:“虽然长相完全不一样,但是模子总是有点神似何菲菲,是巧合吗?虽说长得像的大有人在,但是联系前后的事情,确实有点巧了。”
剩下的查不出来了,我们直接翻窗离开了档案室,不然那老师肯定得要我们打扫完才让走,但档案室不小,打扫完,我们一天都不用回教室了。
溜出来之后,宗灵忽然开口说道:“何菲菲之前同你说,她们是朋友?”
“对,她是这么跟我说的,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嗯,可能有。”宗灵不能轻易下判断的东西,一般都不会随便说出来,可是既然跟我说了,那就是八成有问题。
“你这么说,她说的话确实有问题,还有,郑磊会不会也知道这件事,毕竟他好像挺喜欢何菲菲的,如果知道了,应该会帮她吧。”
宗灵摇头:“不知道,不过郑磊不记得之前那些死去的人,这一点应该是没有问题。”
“说到忘记,我始终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会记得,要说她还记得这符合常理,毕竟她是主导者,那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