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众人复盘(二)
说到这里,她顿了下:“还有开始死人的时候,她就出现了,之后有关于她的事情你们也是知道的。”
“不是,她不是一直在这里的吗?”
“是吧。”阿尔青说:“我 真的不太清楚了,如果真的要说起来,阿耶婆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脑海中,村长那时候告诉我们,新来的人都要去找阿耶婆,我一开始以为是个老婆婆,很好对付,谁知长那样不说,还直接弄死了我两个同行,气的我半死。”
巧巧咦了声:“那也就是说,你们来的时候,她也是在的?你们回去就没有问村长吗?”
“不,我们问了。可是村长也含糊的说不清楚,我看他的样子也不是骗人,就是真的忘记了一样。”
我和宗灵对视一眼,不禁在这个时候,想起了明德高中来。
那个时候,只有外来的人,才记得那些死去的人。
而那些原本留在这里的人,死去的人都从他们的记忆中被抹去了。
难道这个阿耶婆的出现,也是凭空的,是从两个月前,寨子下雨开始?
因为按阿尔青所说的,这个寨子开始被称为诅咒的寨子,开始死人时,也是开始下雨时。
下雨天出行的寨民,遇到雨女,后来都死了。
很快,就没有人喜欢下雨天出去,也不会有人敢淋雨了。
“这一点其实毋庸置疑。”唐志想起什么,说道:“阿耶婆本来就跟雨女有关系,自然同雨女的出现而出现,凡子,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先打断复盘一下,要是我不说,等下怕忘了。”
“咋了?”我问。
“那日那个大爷带着我们去村长家里,你走田中小道,滑了一下,淋了雨,还记得不?”
这么倒霉的事情,怎么可能忘记。
我点了点头:“我记得啊,怎么了?”
“就是这个事情,巧巧说看到了你脸上有一半的女相,你自己想想,特别像什么?”
唐志这一下把我问蒙了,我好半天都没有想出来:“到底像什么?”
宗灵和吴海川异口同声:“像是阿耶婆。”
我想起了阿耶婆那一张像是拼凑起来的脸,甚至可以一边哭一边笑,着实的恐怖,整个人瞬间就不太好 了:“我会变成她那样吗?”
“那难讲。”阿尔青雪上加霜:“你背后的东西,怎么说呢,肯定不会是个好东西,既然跟雨女有关,就算现在于你生命无忧,以后可就真的说不定,所以你最好赶紧把身上的东西弄掉。”
我心里明白,宗灵说了密咒,却没有说解决法子,那就是他眼下还束手无策的东西。
我不是妄自菲薄,只是宗灵也不知道,我就更加不知道了。
“阿耶婆这个,暂且不说。”宗灵及时拉了回来:“雨女再这两月杀人许多,一定是有她的原因。”
巧巧道:“是什么改变了她的想法,让她迫切的想要,力量更加强大起来?”
我不解:“可是你们难道不觉得,它的力量已经很强大了。”
人多的力量,就是想法各式各样,总会有你想不到的地方,人家可以想到。
“正是因为强大,所以才想要更加的强大,就突然开始不断的杀人,你们觉得这个逻辑,说得通吗?”阿尔青接着我的话说了一句。
众人沉默,我适时插了一句:“我们这些天遇到的所有事情,都可以和雨女挂钩,许欢欢家是供奉雨女,王倩 和许欢欢是好友,死和许欢欢脱不了干系,失踪两年之后,模样却和雨女的相同,接下来就是受害者,我,大白,夏冬......”
说到夏冬,我总是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本来是小怜死的,到底为什么会变成她呢?
阿尔青说道:“还有村长的儿子。”
只要想到村长的儿子,我就会想到那座头山,就莫名的有些犯恶心:“他儿子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啊,比如喜欢收集人头之类的。”
巧巧惊呼了声:“对,我也觉得。”
我看了巧巧一眼;“你也看到了?”
“嗯,我看到过。”
我差点就忘记巧巧的眼睛,是能够比我们平常人看到的东西要多许多,我倒是时常忽略这一点,巧巧并非什么事都喜欢表露于面上之人,有时候心里压着的事情,比我们还要深。
“我也不是故意不说,因为觉得跟雨女没什么关系。我那会确实看过村长的儿子抱着一个头,凡子你又说过他把人头当皮球拍,于是我就留意了下,发现他确实有收集人头的嗜好。”
“这么小的孩子,能喜欢收集那玩意?”唐志不可置信:“听着怪渗人的。”
我虽是有这个想法,但是听她这么说,着实还是有些被吓到,不过转念一想:“其实也正常,村长的儿子是在母胎里便没有生稳,所以体弱多病,自小在这里想来没少受邪病之类的东西侵扰,他还是不是真正的他,我们无从得知。”
我说是这么说,但显然不是,哪有小孩喜欢人头的。
现在,所以的突破点,都集中在王倩一个人身上,为什么我会跟王倩一样的密咒,为什么王倩的死会跟雨女有关,又为什么,王倩和雨女长得一模一样。
到了饭点,大家都饿了。但是也没有人想下去,纷纷在屋子里面吃起泡面来。
我站在窗户边上看,看见王秀兰撑了一把雨伞,从屋子的后面走,手里还提着装工具的桶,看样子要去忙农活,我边吃边看,她撑着伞的时候走得很慢,大抵是怕跌,但是那身形,让我不禁想到了一件事。
“师兄,雨女如果是这个寨子里的,为什么会在那么远的青头山上。”
“青头山?”唐志闻言从后面走了上来:“就是顺子整我们那里吧,诶不对啊,怎么我记得青头山也有关于雨女的故事,可是这两个地方相隔十万八千里呢。”
宗灵正靠在床头看书,头也不抬;“这个暂时不重要。”
我啊了声:“那啥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