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七章 一尸两命,怨灵临门
坐在沙发上映着微光,看着一本不知名杂志的巧巧也豁然起身,看向我,眼神中有光,异常精彩。
“事出反常必有邪意,没想到这小小山庄竟能引得如此大的怨灵,想来这该死的家伙,怕是没干什么好事啊。”
我轻声低语了一句,不过拿人钱财给人消灾,这些还是懂的,即便那老家伙十恶不赦。
过后只管找些证据交给警察处理便是。总有些正义需要人来主持。
正说话间门外。铁伐颤动。
“哒哒哒…”
有穿高跟鞋在瓷砖上踩踏的声音,分外清晰。
早已经和光头大叔待在一屋的西方面孔的驱魔团也已经眼神戒备的看像屋外。
他们打了许多圣水,放在床头边,准备时刻撒去,而那道士也就预备了不少黑狗血和黑驴蹄子,以备不时之需。
他们两队一左一右维护在那光头大叔的身旁。
我和巧巧为了安静,便没有一同进入。
铛铛铛...
敲门的声音响起,屋内的人顿时紧张了起来。
床上睡熟的光头大叔骤然转醒,痴痴的望向房门声音颤抖道:“来了来了,就是她,那个女人又来了!”
他近乎疯狂的喘 息起来,额头上汗水不断滑落,可想而知他此时的状态会有多么差了。
西方教会的两名男子开始忙碌起来。
他们取来圣水洒在那男子额头,一瞬间的冰凉之感让他清醒了些。
那名道士同样没有闲着,迅速掏出身上的符箓符纸,贴在门上,一张张符纸看起来威力不俗,那门顿时安静了下来。
那道士打了个稽首,示意光头大叔事情妥了。
“施主不必担心,有我在,那女鬼今夜别想进来。”
言语中颇为自信。
西方教会的两位则迅速洒下圣米,床前洒落一片银白。
“放心吧,有耶稣圣主在,任何怪异都伤害不了您的,主会保护你的。”
说着他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
此时的光头大叔已经彻底清醒看向二人松了口气。
同时也对我和巧巧表达了不满。
“那两个家伙竟然都不到我的房间来,等事情结束,我一定要投诉他们。”
虽然我没在那屋中,主要是那屋里太挤了,四个人在也就算了,还有一大堆的除魔工具,实在没有我们的落脚之地。
这就有些冤枉我们了。
然而那大叔显然不会听我和他解释那么多了。
而此时那道士还在一旁插嘴道:“说起来,您怎么会让他们那么年轻的人来保护您呢,一看就不靠谱的。”
光头大叔自然开口道:“还不是急病乱投医,再知道就不会叫他们俩了,什么忙也帮不上,说不得还要你们去救人。”
正抱怨着,那门口的女鬼似乎再次爆发,这次更是直接有声音传来。
“吴庸....快开门,我来给你送汤来了!我是小红啊!”
这声音莫名让人觉得恐怖,仿佛从地狱传来一般,刺骨而冰寒。
我侧耳倾听间,自然知道这一定是和光头大叔有过冤仇的恶灵,今天来讨债了,那女邪灵明显知道吴庸的名字。
甚至还有可能就是这个吴庸害死了他。
“小红?!你,你不是早就死了吗?我已经把你厚葬了,那你为何还来找我?”
房间中,光头大叔声音颤抖道。
此时他的额头再次被汗水填满,如雨般落下,整张脸上都是汗水,苍白无血色,仿佛溺水了一般。
门口的声音却仿佛没有听到,仍然喊道:“吴庸...快开门啊,你不是最喜欢我了嘛,我来找你了,我肚子还有我们的孩子呢,不信你听。”
“哇哇哇...”
说着,竟然真的有孩童地声音响起,刺耳又响亮。
这声音如同无常索命前的忠告,让人绝望而又恐惧。
“不不不…!”
光头大叔疯狂惨叫着,这声音落在另外三人耳中,似乎没有什么,可听在他的耳中却极为难以忍受。
他痛苦着哀嚎着,浑身用劲了力气撕扯床单,双眼凸出,近乎要掉出眼眶。
看到他这副模样,另外三人也慌张了起来。
光头大叔躲在床头,蜷缩着身体,脸上满是恐惧,嘴里一直絮絮叨叨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活埋你的时候,那医生已经说了,你根本就是个石女,怎么可能会怀孕?!”
一旁的西方教堂使者,用着蹩脚的中文问道:“活埋?吴先生,你在说什么?”
那老道则脸色大变,惊呼道:“怨灵索命,而且是双灵,你,你竟害了一尸两命,完了完了,这下糟了,如此强大的怨灵贫道怎会是对手?”
他指向那光头大叔满脸的怨恨,愤怒起来。
他实在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做了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
要知道将人活埋本就是罪大恶极,而且还是一尸两命。
如此,那怨灵的怨气之强,岂能一般!
门口的怨灵,一股股黑暗气息爆发同步的能量形成旋风。
整个大门轰隆作响,不停晃动。
外面的女怨灵眼看着就要冲入门内。
那一声声婴儿的啼哭,如同索命的提示音。
半吊子的道士脸色苍白,手中黑狗血,猛的泼向门口。
刺啦啦!
一股开水沸腾的声音响动了起来。
外边的女鬼发出一声惨嚎,显然被这黑狗血的突然袭击,伤得不轻。
“吼,吴庸,你给我出来!”
随后她怒吼着,大门晃荡的更加剧烈。
门缝间一条条黑色如长发般的触手不断拉扯,粗大如手臂的锁链被晃荡的紧紧绷住。
西方教堂的两人对视一眼,手中的圣水同样猛地泼出,又洒下一片圣米。
然而这次连黑狗血的效果都不如。
完全没有声音传出,门外那女人的悲惨嘶嚎更加剧烈。
“吼!你们都该死!”
那女人的力气猛地暴涨,门口的锁链发出刺耳的吱呀声,眼看着就要被扯断。
房间中。
我微微一笑,对巧巧打个招呼道:“走了,该干活了,不然雇主死了可没人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