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二章 到达,石索桥
随后。
符箓飘起在半空中。
这张符箓竟然缓缓的向着远处飘动而去。
“这是什么手段?宗灵你有这两把刷子,那还要唐志盯着她干嘛?”
阿尔青看着前方指明方向的符箓,不解的问道。
“我也只是刚刚琢磨出一丝探影寻踪之法,还要加入与那女子触碰时放在她身上的一抹气息,原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想到真的成了。”
宗灵看着飘动的符箓,眼底有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欣喜。
对于他的符箓天赋,我们早已震惊的麻木,这次又给我们带来了小惊喜,大家欢快的跟着那张符箓继续前行。
“那女人果然谨慎,竟然关掉了自身的灯火,在黑暗中行走,看来他也有可以夜视的本领。”
宗灵出声对我们几人提醒道。
我们对那女人又多了一分忌惮。
“说起来,你这家伙倒也是个老色批,竟然摸了人家。”
阿尔青在一旁打趣道。
“什么呀?要不是宗灵早有准备,咱们这一次恐怕就要无功而返了,你这家伙还净说些风凉话。”
巧巧为宗灵抱不平道。
“我这不是开个玩笑嘛,活跃一下气氛,这么黑的夜里,大家心里走起路来都慌慌的。”
阿尔青挠着脑袋,辩解道。
巧巧听完,翻了个白眼儿。
“你以为宗灵像你一样吗?那么色。”
阿尔青只好讪笑了两声,便不再多言。
这一次行走的路线明显大不相同,走下公路,又到了一片崎岖不平的小路。
阴暗路上之上,连一些灯光都没有,脚下充满了污泥。
“这条去往石索桥的路到底有多难走,怎么都是这样的泥泞小道,那女人真是不吝惜自己的长裙,太可恶了。”
巧巧对于那女子对自身淡黄色长裙的态度发表了自己的不满。
如此漂亮的躺长裙,她正想着回头也买一套,现在被那个女人暴殄天物,她直替那漂亮的衣物打抱不平。
“说的也是,不过我想就快到了。”我出声道。
此时宗灵的那张符箓飘动速度已经越来越缓慢,显然也印证着女子行走的速度越来越慢,说不得更是停了下来。
“恐怕那女人已经到了目的地,大家也加快一些脚步,虽然不知道他去石索桥究竟要干什么,可能见法器肯定不能落在这些邪魔外道的手中。”
宗灵又捏出一张道符打了出去,将我们身体周围的金光护罩加固了一下,轻声道。
“是啊是啊,说起这个我就生气,那个法器可是我用自己的小命换来的,还要替那该死的女人救儿子呢,要是被别人捷足先登取了法器,咱们胜算就更低了一分,我这小命岂不是更加难保了。”
我略显慌乱道。
听了我的话其余几人顿时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你呀,这还真是惜命呢。”
巧巧用纤纤玉指在我额头轻轻一点。
“没办法嘛,我的人生格言就是:金钱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小命故,两者皆可抛。”我朗声道。
众人终于变得欢乐起来,低迷的士气被欢声笑语代替。
我看着宗灵,平时不苟言笑的师兄,这时也有了一份笑意,内心也由衷地开心了起来。
走过那片泥泞的阴暗小路,再次向前。
周围的景象豁然变得远不一样起来。
再往前,竟然越来越往上走,那女子所走之路就如同在攀山一般。
“没想到这石索桥竟不是架在河边,怕是两处悬崖之上互相勾连,果然凶险。”
唐志心中想着,对众人道。
众人面色渐渐凝重了起来,大家不再多言,继续跟着前方带路的那张符箓前行。
向着蹒跚山路走去,山路崎岖,低洼不平,怪石陡峭,极为难行。
我心中已经将那托付给我的女灵骂了一遍又一遍,竟然将宝贝藏在这么难找又凶险的地方。
终于到达山顶,时间已经到了子时。
夜半时分,山顶阴风怒嚎,吹动的巧巧发丝迷乱飘舞,大家心神戒备,又在山顶暂时歇息片刻。
前方带路的飘动符箓,此时已经被宗灵收了回来,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不被那女灵发现气息。
“大家这次战斗,一定要小心,女灵的实力绝对不可小觑,而且还可能有其他的危险存在。”
休整之时,宗灵开口道。
“这条石索桥上,就我们所知,共有10条由石头连做成的锁链连系着对岸,那石锁究竟在何处?我们也不得而知。”
顿了一下,宗灵继续道。
“淡黄色长裙的女灵来这里寻找这么多次依然没有找到,我们更是不一定会发现那件法器。”
“所以面对接下来的战斗,大家都要有所心理准备,恶灵由我阿尔青,唐志三人一起对付,巧巧派出三只纸熊和小凡去找那个被隐藏起来的石锁。”
听完宗灵的话,阿尔青和唐志心领神会,我和巧巧连连点了点头。
“小凡,这次是你和那个恶灵的交易,所以风险也要你来承担,记得照顾好巧巧。”
阿尔青半开玩笑的在一旁出声提醒道。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放心道。
任务分配完毕。
我们一行人向着前方走去。
山顶悬崖边,一座小亭子映入眼帘,宗灵祭起符箓,一道金光撒下,众人看到两个粗大的石柱钉立在亭子边,前方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而石索桥全部由石头打造而成,连接在一起的锁链看似坚固却十分纤细,即便有10条,却也让人心中发慌。
“这就是石锁桥吗?果然恐怖,那女灵又身在何处?”
阿尔青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和前方的黑暗,压下心中的恐惧,涩声道。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们果然找来了。”
正在此时,一个淡黄色的身影从黑暗中缓缓现出身形,她声音尖利刺耳,
正是那公交车上的长裙女子。
在她身边竟然是那衣衫褴褛的乞丐,仍旧满脸漠然的呆在原地,静静的站在那里,像是木桩一样,了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