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浪哥,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国外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回来怎么都不联系我们?表姑姑知道你回来了吗?”
“怎么你也认识南星姐姐,你们是来这里吃饭的,真的太巧了,我们也是来这里吃饭的,我们一起吧!”
许思思非常震惊诧异,连串问了很多问题。
也不等许浪回答,也不需要他回答。
她都懂。
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太小了,他的两个表哥居然都认识南星,而且好像都对她有意思。
哎呀,这下就好玩了。
两个男人都这么优秀,南星应该怎么选呢?
她都替她着急了,这也太难选了。
“南星,许浪,走吧,一起!”
霍也温文尔雅的笑着邀请他们一起进去。
“不用了,我们已经吃完了。该回家了,你们去吃吧我们就不打扰了,byebye!”纪南星随口撒了个谎拒绝了他们。
自从听到霍也和陆北烨说的那些话后,她就总觉得和他相处很别扭。
霍也愿意护她,但她并不想和他再有过多纠缠。
“许浪,你送我回去吧我有点累了。”纪南星转头请求许浪。
“好,我送你回去!”
许浪也感觉到了她的抗拒,感觉到了霍也看南星的眼神不对劲。
别人说女人的直觉很敏感,其实男人的直觉同样是。
他能感觉到霍也对南星感情变得不一样了。
南星躲着他,是因为怕他难堪吗?
她说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个人是霍也吗?
“许浪好好照顾她,南星你也要注意安全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霍也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目送她们的背影离开。
“好的,谢谢霍先生。”南星也欣然接受他的提醒快步离开,不愿多逗留一秒钟。
她知道他是在提醒她,陆子鸣不会善罢甘休。
“哥,许浪给不会是你的情敌吧?这下可精彩了,我应该帮你们谁呢?你们都是我表哥。”
许思思两手一摊做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转身蹦跳着进了酒店大门。
霍也看着他们上车离开,车子汇入车流,他才转身离开。
他的情敌从来都不是许浪,是陆北烨。
……
南星挺震惊的,许思思竟然和许浪是表兄妹。
这个世界真的太小了。
一想到以后可能会经常碰到许思思和陆北烨在一起,她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儿。
她羡慕许思思的出生,羡慕她有任性妄为的资本,有无条件爱她的奶奶和家人,有敢爱敢恨的性格。
“南星,我们去哪儿?”
许浪轻声问了一句。
“你做主吧,我肚子饿了。”南星没地方去,她没有家可以回了。
也不知道去哪儿,只能交给许浪做主。
她安静的坐在车里什么都没说,木讷的望着窗外流光溢彩泄入车中,在她清秀的小脸上映出斑驳光影,像极了她这几个月经历的人生。
如梦似幻的,像一场华丽的梦。
许浪开着车带她去了大学城的美食一条街,以前他没出国前他们俩总喜欢去那里吃东西。
想到那些简单美好的时光,他忽然很后悔出国。
如果他不出国,或许不会错过她人生中每一个重要时刻。
也许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他能及时出现在身边,他就不会在和程曦分手后又爱上了别人。
“南星,你现在是孕妇不能喝酒!”
“我就喝一小口一点点?”
“一点也不行,喝果汁吧,我给你倒!”
许浪很强势抢过了她手里的啤酒瓶,给她倒了一杯果汁。
这个大排档的烤鱼是南星最喜欢吃的,以前他们经常来。
每次来两个人都要喝上四五瓶啤酒。
南星的酒量其实还可以的,喝啤酒都不会醉的。
每次醉的人都是许浪。
这一次也不例外。
……
陆北烨带着容清瑜住进了万都花园顶楼。
容清瑜做了满满一大桌子的菜,开开心心的等着纪南星回家,可是他们等了很久,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
纪南星都没有回家,她的手机关机了。
电话打不通,发过去的消息也是石沉大海。
容清瑜着急了,情绪又一次崩溃,哭着喊着。
“你快去找来找一下南星,你快去找她,你怎么这么不上心呢?她是你老婆,这么晚了都不回家,为什么你就一点儿也不关心呢?陆北烨你总是这样子,你不去爱她,关心她,她怎么会爱你?妈妈求求你,你去把南星找回来,找回来好好跟他过日子好不好?她怀着你的孩子,你不可以这样对她漠不关心。为什么你就非要跟你爸爸一样冷血,见一个爱一个呢?她都怀孕了,你就不能忍一下吗?就一定要在外面沾花惹草吗?你在外面沾花惹草就算了,你还要把她们弄到家里来,你这样子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受不了呀。陆北烨,你为什么这样?我从小是怎么教你的?为什么是这样。”
容清瑜挥舞双手,拼命的抽着陆北烨的耳光,揪着他的头发,扯着他的头,狠狠的撞在墙面上。
一下一下又一下……
她像疯了一样,忘记了那是他的儿子,不是她的渣男老公。
“夫人,你这是干什么啊?快松手啊,这是少爷,他是少爷呀。”刘婶从厨房跑出来看到这一幕,拼了命的抱住了容清瑜。
她才突然清醒过来,看着陆北烨满头的血吓得惊声尖叫。
“儿子儿子你怎么了?妈妈不好,妈妈错了,妈妈对不起你,你怎么了?是妈妈的错!”
陆北烨蹲在地上双手抱头,不说话,不反抗,不挣扎,没有任何反应。
小时候他每次挨打都是这样的,只要他乖乖的,妈妈就会慢慢的冷静,清醒,会好起来。
妈妈清没清醒他不知道,但是她累了。
没力气再打他,骂他了。
刘婶扶着她回房间休息了。
偌大的客厅就只有陆北烨一个人蹲在墙角,额头的血一点一点往外渗,他都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任由血流过额头,遮住双眼……
他像个受了惊吓的孩子,蜷缩成一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