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一万两银子!!
云药急得抓狂,她耗费了多少时间,人力物力精力,才把十万条海鱼的捕捞任务完成。
咋被一颗珍珠给吃了!
云药没搞明白这东西到底怎么一回事,没好气将碧生珠扔到一边,“赶紧把银票还我,不然把你砸了。”
她不过说了句气话,也没指望这东西怎么着。
哪知她话音刚落,那十万两银票又出现在了手中。
云药顿时瞪大了眼睛,这珠子,莫不是个随身空间?
可以根据心意,拿取东西。
云药又尝试了一遍,将屋里的一些东西放了进去,又取出来,很是能装东西。
她没想到这空间还挺大,心里不由得一喜。
刚想再尝试些别的,就听小雨在门外喊了一声,“姐姐,徐公子来了。”
云药一愣,谁是徐公子?
她走出去一看,门口站着咧着嘴傻笑的清俊男子,竟然是徐海浪。
云药嘴角抽搐了一下,平日里她只把徐海浪当自己徒弟,下意识忘记了这家伙还是个少爷。
而且就徐海浪这身打扮,粗麻长袍,撸起袖子在手腕,生得又不白净,活脱脱一渔民,和楚少春那一身骚包的银线暗纹锦衣比起来,差得实在有些远。
“你怎的来了?”
云药抬眸随意问了一句。
徐海浪嘿嘿一笑,挠头道:“我听说师傅搬家了,我还没来过师傅的新宅子呢,便带了东西过来,给师傅庆祝庆祝。”
他刚说完,守财就带着一伙人大包小包地拎了一堆东西进来。
云药微微一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搬家这事儿她做得偷偷摸摸的,便是不想被谢家人缠上。
所以她也不曾告诉徐海浪,也不知他是从什么地方知道她新宅子的地址的。
“你弄得这么客气做什么,你来家里招呼一声便是了,回头让你师公同你好好喝上一杯。”
云药也没客气直接收下,反正自家便宜徒弟孝敬的,她回头再还礼就是了。
“对了,你怎么找到我这里的?”她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徐海浪眼神躲闪了一下,吞吞吐吐道:“我前两天听说打听师傅住处,我便留心了一下,发现师傅搬走了,这才让人想法子私底下找你在何处。”
云药一听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听到有人打听她的住处,便猜到了是谢家人。
她面色一沉,抿了抿唇,“你来这边没被别人看到吧?”
虽然谢老太他们被她吓唬走了,但他们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时不时冒出来找她的麻烦,烦不胜烦。
自然不想再同他们牵扯上什么。
徐海浪挑眉一笑:“自然没有了。”
云药满意点点头,拍拍手,围上围裙,“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今儿师傅给你做一桌下酒的好菜,等你师公回来了一块喝点,就当庆祝咱们搬新家了。”
“好勒,谢谢师傅。”徐海浪呲着个大牙高兴地笑了起来。
云药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这个活宝徒弟真是没办法。
“小雨,给海浪倒点水,带守财他们也去歇歇。”
她没再多想,准备去厨房。
只是她正要回头和小雨说待会儿去厨房帮她打下手的时候,却看到小雨一脸羞红地看着徐海浪,招呼他去院子里的石桌坐下喝茶。
云药顿时皱了皱眉,今天天儿很热吗?
小雨的脸怎么那么红?
她没深思,和小雨嘱咐了一声,便走了。
过了会儿小雨才过来问她,“姐姐你要做什么菜?”
云药刚把调料拿出来,手撑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才道:“做个水煮鱼,再来个海鲜砂锅。”
“我去挑一条新鲜的海鱼去。”
她跑到厨房挨着枇杷树的小池子里,打算捞一条肥美的海鱼,哪知道这里面只有些小虾小鱼,根本没有大的海鱼了。
“小雨,咱们池子里的海鱼呢?怎么不见了?”
云药一头雾水,云大庄和铁柱送到云和酒楼的海鲜,每次不都剩了些,被她放池子里了。
现在没条大海鱼,想煮个水煮鱼都不行。
小雨噔噔噔跑了过来,看了看还真是没海鱼。
她眨了眨眼,努力回想了一下,才一副记起来的模样,“咱们这池子里的海鱼放不了多久,云老爷就全都送去酒楼了。”
“他早上送过去的时候,还同我说明日再放新鲜的。”
云药拍了下脑门,她也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儿。
嘴里嘀咕了一下,“没有保鲜的法子就是麻烦。”
“那我去肉铺买些肉回来,做个红烧猪蹄和粉蒸五花肉,再蹲个排骨汤好了。”
云药解下围裙,一边说,一边拿上菜篮子。
小雨一听有这么多好吃的菜,连连点头,“姐姐做什么都好吃,我会在家伺候好徐公子的。”
云药听见徐公子三个字,实在别扭,她有心想让小雨改掉这个称呼,但看小雨红润润的一张脸,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话来。
心想着,就这么吧,由她去好了。
等她从肉铺买了猪肉回来,心里也有些遗憾,要是能有个像冰箱一样保鲜或者冰冻起来就好了,她就可以多买一些了。
免得总往肉铺跑,那样的话,海鱼也有放的地方。
她心里正这么想着,忽然她一菜篮子的肉全都跑到了碧生珠的空间里去了。
云药愣了愣,赶紧拿了一部分出来,剩下的放里面,她提在手里也轻松些。
结果刚回家,就看到徐海浪跟个二大爷一样,舒舒服服地躺在她院子里的摇椅上,而小雨还真跟个小丫鬟似的伺候他,给他扇风递茶。
云药火气一下就冒了上来,冷冷地走了过去,脸黑沉沉的,“你真当小雨是丫鬟了,她是我妹妹。”
平日里她和小雨做活都是分着来的,自然是当做家人来看待,虽说也让小雨给客人端水倒茶,可那都是基本的礼节。
就算小雨不做,她也会做。
徐海浪这家伙,竟然让小雨这么伺候他。
要不是看在是自家徒弟,而且平日里又乖巧的份上,她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了。
徐海浪忙不迭站了起来解释,“师傅,我没让她伺候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