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漫站在门口,看着人安稳地被送回来,松了一口气。
可是定神一看周寒野黑得跟臭抹布一样的脸,又焦虑了。
“你没事吧?”盛漫上前询问舒虞。
舒虞无视身后的男人,勾着盛漫的手臂往屋里走。
“有些累了,早点休息,明天开始就要和团队彩排联系了,得养精蓄锐啊。”
舒虞的话不大不小,靠着车门的男人听得一清二楚,最后还是叼着根烟,不爽走了。
见人没进门就走了,盛漫好奇。
“你们俩闹矛盾了?那家伙很不爽的样子。”
舒虞脸红了红,想到在车里的事。
那家伙自顾自地在她耳边说着撩骚的话,掐过她的腰就要来一场车震。
舒虞破天荒地拒绝了。
理由,巡演了,她身上可不能有半点痕迹,毕生的梦想在即,色,还是得忍忍。
再说,真要来一场,周寒野那体能,舒虞很担心明天的彩排都有问题。
所以演奏会之前,绝对不行!
禁欲。
这两个字传入周寒野耳中时,他的脸就隐约不爽了。
舒虞自然知道,他身体什么状态,索性大方一点,伸手在他衬衫上画圈圈,问他手可不可以。
周寒野的身体猛地紧绷住,垂眸看着她白皙细腻修长的手。
这双手,他仔细观察过无数遍。
就在舒虞手往下划过的时候,被捉住了。
舒虞十分意外。
周寒野重重地深呼吸,将她抱着放回了副驾驶。
就在舒虞疑惑时,他冷冷道。
“要弹琴的手,别瞎搞,想破皮吗?”
舒虞傻了几十秒,笑出声。
“你铁棍啊,还破皮?”
周寒野狭长的眼眸瞪了她,舒虞憋着笑。
但一想他那时长,真要是只用手,得不知道多久才搞定,手酸肯定了。
或许,他是对的。
“那……就一直这样擎天着?”舒虞余光瞥了下。
周寒野捏着她的脸。
“在我送你到房子前,闭上嘴,否则,我不介意用它来解决。”
他认真而笃定。
舒虞脸爆红,唇也不自觉地抿得紧紧的。
于是乎。
就出现了开头的这一幕。
“看来你们俩那方面很默契很和谐啊。”盛漫调侃道。
舒虞脸臊了臊。
“也没个参照物,不知道算不算和谐。”
盛漫噗嗤笑了。
“怎么?还想找个对比?就你家这野男人,分分钟能把那参照物给断子绝孙了。”
舒虞闻言也笑了,但是脑海里闪过了周寒野带她离开场子时的情绪,还有菲菲和王海洋的话。
“其实,他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盛漫挑眉。
舒虞被她盯着看,坐在沙发上颓唐开口。
“三年半前,他的那场事故,似乎并不是寻常的赛车事故。王海洋接近我,还有他周围的那些兄弟似乎都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如果真的只是普通的赛车事故,为什么不直接公开呢?周寒野的那种性格,不是个能容忍的家伙,事故有原因,他却没有查,反而跑到南城躲起来,感觉,不太正常。”
“你意思是,他隐瞒了些事?隐忍下来了?”盛漫问。
舒虞不确定。
“如果真的如王海洋说的那样,他的车别人动不得,那就一定有可怕的内幕,只是这个内幕是什么,没人知晓,也没人敢去挖掘真相。”
这样看来。
周寒野远比她想的……背负的更多,伤的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