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什么经验，慕瓷吻的毫无章法。
她的检验成果，对霍行涧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缓缓往上，最后摁住她的后脑勺，轻而易举的敲开她的牙齿，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循循善诱。
慕瓷忘了闭眼，看到了男人眼眸里暗藏的凶险，瞬间清醒。
霍行涧笑，“你似乎很怕我。”
慕瓷抿唇，“我，我可以出去了吗？”
霍行涧嗯了一声，在她腰肢的软肉上捏了一把，“想去哪里，我让司机送你。”
“不，不用，”慕瓷忙低下头，“我就是出去走走。”
她从霍行涧腿上下来，站稳的时候差点双腿一软跪下去。
她窘迫的扶着茶几站稳，回头看了霍行涧一眼，羞耻感蔓延到四肢百骸。
霍行涧看着女人上楼的背影，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西裤上。
有一点点水渍。
他眼眸暗了暗，起身移开目光。
慕瓷换了身衣服，下楼的时候沙发里已经没了霍行涧的身影。
她松了口气，准备出门的时候被张妈拦住。
“慕小姐，”张妈递给她一张卡，“霍先生说这张卡里有一百万，是给您的报酬。”
慕瓷看着卡，指节本能蜷缩了起来。
她接过，出门后给沈铭发了一条消息。
……
下午一点，蓝山咖啡厅。
沈铭从车上下来，远远的就看到坐在咖啡厅里的慕瓷。
她穿着一件白裙子，一尘不染恬静温柔。
他走过去，“阿瓷。”
慕瓷眨了眨眼，看着咖啡厅外面拐角的黑色迈巴赫，没有丝毫犹豫的直奔主题，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卡，放在桌子上，然后推到沈铭面前。
“这张卡里有一百万，是我还你的。”
沈铭眉心瞬间皱了起来，“霍行涧给你的？”
慕瓷一怔，本能低下头，答非所问道，“从今往后，我不欠你的了。”
她拎着包起身，沈铭抓住她的手。
“是不是霍行涧威胁你了？”他皱眉，“慕瓷，一百万不是小数目，你是不是答应了霍行涧什么？”
慕瓷仿佛被刺痛，推开了沈铭抓着自己的手。
“有个人告诉我，说用我拥有的，换我想要的。”
她笑了下，“沈铭，好好过你以后的生活吧，不要再跟我有交集。”
她拎着包，转身离开。
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黑色的迈巴赫在身后不疾不徐跟着。
沈铭原本想追，但是迟疑了。
恰好这个时候手机响起，他接听，电话对面道，“你让我查的事情，我查到了。”
“不过我的建议是，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沈铭不耐烦，“少废话。”
男人隔着电话叹了口气，语不惊人死不休，“郑琼，也就是你的小后妈，的确是沈家当初出事时候的代理律师，不过这件事追溯起来，可能你们一家子都脱不了干系。”
沈铭没吭声，“有话一次性说完。”
“真是急性子，”男人无奈，“简单来说，就是你爸为了得到自己亲哥的财产，故意跟郑琼联手，做空了沈家，导致沈家资金链断层，而他则带着卷走的六十亿东山再起，并且娶了郑琼。”
“就冲这一点，你和慕瓷之间，怕是这辈子都没什么可能了。”
“沈铭？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电话对面，男人没有听到声音，喇叭似的喊了好几声。
沈铭拿着手机的手缓缓放下，指节攥紧。
原来如此。
怪不得整个江城只有一个沈家，怪不得那栋价值不菲的老宅，跟慕瓷说的那么像。
原来所有的一切，原本都是属于她的。
沈铭看着不远处慕瓷渐渐远走的背影，心里闷的喘不上气来。
……
慕瓷站在路边走了许久，最终还是主动折返走到了黑色迈巴赫面前，轻轻敲了下驾驶室的车玻璃。
车窗降下，漏出司机的脸，“慕小姐。”
慕瓷看了眼后座，是空的。
她松了口气，微笑道，“您不用特地跟着我，我想自己一个人走一走。”
司机怔了下，“慕小姐稍等，我请示一下霍先生。”
慕瓷瞬间怂了，“不，不用了，你跟着吧。”
她笑了下，转身继续往前走。
江城的街道市区内是很繁华的，慕瓷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个夜市，她趁着机会走进人群，一溜烟人就消失了。
司机车进不去，只能下车去找。
慕瓷躲在一家商贩的牌匾后面，看到司机远去之后才起身。
刚走出夜市，迎面就遇到了两个喝醉酒的小混混。
她心里瞬间升起戒备，本能停下脚步往回走。
小混混拦住了她，笑眯眯的凑近，“小妹妹，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慕瓷慌乱中摸到自己的手机，打了最近一个通话过去。
下一秒，她的手机就被抢走了。
小混混看了眼手机屏幕，“小妹妹，你这不厚道啊，我们只是想问你去哪里，你这么怕我们做什么？”
他挂断电话，目光贪婪的落在慕瓷身上。
慕瓷下意识后退，结果猝不及防磕碰到了地上的石头，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小混混笑，“怎么不跑了？”
两个小混混靠近，脸上狞笑丑陋无比。
慕瓷顺手抓到刚才绊倒自己的石头，攥在手里，径直砸了出去，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外跑，却迎面撞进了一具温暖的怀抱。
霍行涧顺势圈住她的腰，把自己的眼镜递给她。
“在旁边等我。”
他上前一步，站在慕瓷面前。
慕瓷看了眼身后的小混混，还不等反应，霍行涧已经出了手。
她甚至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小混混胳膊就断了。
另一个小混混被吓到，脸上露出阴狠，不服输道，“没想到还是练家子，正好！老子就拿你练练手脚！”
霍行涧嗓音平静的不像话，“好久没有人这么胆大包天敢动我的人了。”
他眼神浮现一丝阴狠，眸光锐利。
片刻后，两个小混混倒在地上，一个断了两条胳膊，一个被打断了一条腿和鼻梁骨，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霍行涧略带嫌弃的抚弄了下衬衫上的褶皱，转身看向慕瓷。
慕瓷本能后退了两步。
霍行涧朝她走近，“吓到了？”
他抬手，用指腹刮蹭掉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到慕瓷脸蛋上的鲜血。
“脏，”他轻轻皱眉，“回去得好好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