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人群中央的一个老头上前就给凤就他们跪下了:“公主饶命呀,我们这也是为了村里的名声,不得已才把她浸猪笼呀。”

南宫北辰:“起来吧,说说这是什么情况?”

老头是这个村的村长,被关进猪笼的是那个老婆子家的儿媳,老婆子的儿媳刚考上了秀才,回家就发现了他的媳妇在和别人偷情。

村里这才决定把他儿媳浸猪笼,这也是村子里经常发生的事情。

凤酒让他们把女人放出来,女人看起来脸色蜡黄,手上都是茧子,眼神空洞。

凤酒:“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转头看着凤酒,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她刚刚也听说了,这位就是护国公主。

女人跪在地上对着凤酒就磕了几个响头:“公主,我冤枉呀,我相公前几天才考上秀才,被城里的黄小姐看上了,要嫁他为妻,相公和婆婆要休了我,他们没有理由休我,就在昨天晚上,相公给我道歉,说他错了,不应该想娶黄小姐,婆婆还给我做了几道好菜,相公给我倒了一杯酒,我喝下了,醒来就被抓奸在床,而那个奸夫就是村里有名的光棍,这都是他们陷害我的,求公主,给我做主呀!”

女人说完,坐在地上“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头。

听女人这样说,那个老婆子急了:“你可别冤枉我家儿子,就是你这个女人自己在外面勾三搭四,被我们抓了个正着,你还不承认,人家张二都说了,是你自己勾搭他的。”

南宫北辰说:“大家都先回村,别堵在这路上,回到村子里再说。”

村长他们也不敢违背南宫北辰,带着村里人就去了晒谷场上。

南宫北辰让村长把女人的丈夫和张二都带了过来。

这个村子叫小王村,女人叫李曼娘今年二十岁,他的相公叫王富贵,今年二十一岁,两人成亲四年,有一个两岁多的女儿。

南宫北辰看着地上跪着的王富贵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确定你媳妇儿是跟别人厮混?你媳妇说是你先害的她,这事你怎么说?”

王富贵也听叫他来的人说了,这两位,一位是王爷,一位是公主,但他还是肯定的说道:“启禀王爷,就是李曼娘和张二偷情被我们母子抓住的,他现在就是在狡辩。”

南宫北辰用凌厉的眼神看着张二:“王富贵所说属实吗?张二,你老实回答,若是查出你所说非实,那你就等着去流放吧。”

张二眼神闪了闪,看了一眼王富贵,王富贵凶狠的瞪了他一眼,张二坚定的说道:“就是李曼娘勾引的我,是她把我叫到她家里去的,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李曼娘:“他胡说,没有的事情,我一直本本分分的,家里的事情都是我来做,白天下地干活,晚上我秀帕子买供你读书,王富贵,你就这么没良心吗?为什么要这么陷害我?”

王富贵心虚的不敢看李曼娘的眼睛,但也信誓旦旦的说道:“是我亲眼看见你们俩一丝不挂的躺在一张床上,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我承认这些年你对我很好 ,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媳妇和别的男人睡在一起?”

李曼娘笑了,笑得无比的凄惨:“王富贵,我算是错看你了,这些年的真心都喂了狗,你就是个畜牲,你娘也是畜牲,这些年我是怎么照顾这个家的?怎么照顾你娘的?你凭良心说,我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王富贵低着头不说话,他老娘高声骂道:“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自己偷人,现在还怪到我们头上了,要不是我们抓的正着,还不知道你们些苟且的事情,什么时候才能被发现?估计我那孙女都不是我家富贵的种吧!”

李曼娘气的胸脯起伏,指着她婆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在这时,一个两岁多的小女孩跑了过来,上前就抱着李曼娘。

“娘亲,你不要丢下珠珠好不好,珠珠听话。”

你曼娘抱着女儿哭的泣不成声,凤九实在是不想看这些,示意南宫北城赶快解决。

这边离县城不远,一盏茶时间就到县城,暗六开着车就去了县城去了衙门。

县令袁绍带着十几名衙役来了,见到南宫北辰几人就跪了下来。

南宫北辰摆摆手,示意县令先解决这件事情再说。

县令问清楚了事情,声音严肃道:“张二事情到底是不是像他们说的这样?你们俩是心甘情愿的,还是被迫的,你老老实实交代,不然就别怪本大人大型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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