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浩丰脸色直接黑了下来,他怎么可能接受得了,别人把他当成谁的替身。

这么一想,胡浩丰心里不由就愧疚了起来。

那天他确实是太过分了。

但胡浩丰又不能否认自己说错了,毕竟他确实只是把蒋纯惜当成姚瑾沫的替身。

哦!对了,今天是瑾沫嫁进东宫的日子。

心里顿时酸胀胀的,他和瑾沫到底是有缘无份,他是不是该是时候放下了呢?

胡浩丰回府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蒋纯惜,这让他眉头微微蹙起。

胡善德立马就注意到主子的表情,随即赶紧问柳叶道:“纯惜那丫鬟呢?怎么没看到她在院子里干活。”

“纯惜病了,早上和她住在同一房间的丫鬟发现她发了高烧,这会……”

柳叶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胡浩丰疾步往下人房走去。

柳叶脸上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她就知道,公子肯定还放不下蒋纯惜,还是照样稀罕得很。

唉!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一样都是丫鬟,为什么她就没让大公子给看上呢?

胡浩丰来到蒋纯惜住的下人房时,蒋纯惜整张脸烧的发烫发红,人都已经烧昏迷了。

这可把胡浩丰给急得不行,立即把蒋纯惜抱起,又让胡善德赶紧去找大夫过来。

蒋纯惜是在半夜才退了烧,胡浩丰一直守在床边根本就不敢闭眼,还时不时的摸摸蒋纯惜的额头,就怕她会反复再发起高烧。

“我不是谁的替身,我不是仿制品,我不是,我不是。”蒋纯惜说起了胡话来。

“纯惜,纯惜。”胡浩丰看蒋纯惜说起胡话来,顿时又心急得不行。

蒋纯惜在胡浩丰一声声的呼叫中,慢慢的睁开眼睛,当胡浩丰的人影映入她眼帘时,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我肯定是在做梦,不然我怎么看到大公子在我眼前。”

“呜呜!”蒋纯惜紧紧的抱住胡浩丰的腰,“大公子,纯惜不是谁的替身,纯惜不要您把我当成别人的影子,我不是什么劣质的仿制品,大公子为什么要这样伤纯惜的心,您知不知道纯惜的心疼得好像就快要死了一样。”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胡浩丰把蒋纯惜抱了起来,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纯惜,我错了,我那天不应该跟你说那些伤人的话,我向你发誓,我那天说的那些话只是生气口不择言而已,你并不是谁的替身,你就是你,是我喜欢的小丫头。”

“我就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蒋纯惜哭的更加难受了,“这要不是在梦里的话,大公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哄我。”

“傻丫头,我看你真是烧糊涂了,”胡浩丰给蒋纯惜擦了擦眼泪,“你不是在做梦,而我刚刚说的话也不是在哄你,你蒋纯惜就是我胡浩丰最稀罕,最喜爱的小丫头,不是谁的替身,更不是什么劣质的仿制品。”

“纯惜,原谅我好吗?”胡浩丰抓住蒋纯惜的一只手覆盖在他脸上,“这段时间以来,别说你心里不好受,我也一样不好受极了,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那天为什么要对你说那些伤人的话,明明在我心里你是那么的珍贵,那么的独一无二,是老天爷把你这样的珍宝赏赐于我。”

“可我竟然因为心情不好,就冲你说出那样伤人的话,我真是该死啊!你知不知道你发烧的有多严重,连药都喝不进去了,这要不是我嘴用嘴把药灌进你嘴里,不然你这会恐怕人已经不行了。”

话说着,胡浩丰一脸的后怕起来。

大夫说了,纯惜的情况要是再晚发现一会,恐怕是华佗在世也救不回来了,人直接给烧没了。

“我没在做梦,”蒋纯惜愣愣说道,随即眼泪就又掉落了起来,“呜呜!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为什么不干脆让我烧死算了,与其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我倒不如死了解脱。”

“胡说八道什么,”胡浩丰装出生气的样子,放开了蒋纯惜覆盖在他脸上的手,紧紧的把她身子抱住,“我不准你再说这种胡话,你要是死了的话,那你让我怎么办?”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成?我的小祖宗啊!你就原谅我一回成不?我那天说那些伤人的话,真不是发自内心的,就是在气头之上,这才口不择言说出那样的话的。”

“你要是不相信的话,那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发誓,你真的不是谁的替身,更不是什么劣质的仿制品,你就是你蒋纯惜,是我胡浩丰最稀罕的丫头。”

为了哄好蒋纯惜,胡浩丰也只能撒谎了。

没办法,谁让蒋纯惜发高烧的事真的吓坏他了,此时的他别说是撒谎了,只要能让蒋纯惜不跟他置气,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你说的都是真的,没在骗我,”蒋纯惜语气带着怀疑不确定道,“可是你那天的样子真的好吓人,而且看着也不像是在口不择言啊!分明就是你真把我当成谁的影子。”

“真的,真的,我真的没在骗你,你要是实在不相信的话,我这就马上给你发誓。”话说着,胡浩丰举起手来就要发誓。

蒋纯惜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我相信你还不成吗?你别发誓。”

胡浩丰把蒋纯惜的手从自己嘴上拿下来,然后用下巴顶着她的头:“好,我不发誓,不过我还是要跟你确定一遍,我那天说的话真的只是气头话,口不择言乱说的而已,你不是谁的影子,你就是你蒋纯惜,我胡浩丰最稀罕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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