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望脸色更加难看了,他觉得父亲说的对,程家就是因为看不起他们张家,这才故意把烂货女儿嫁给他。

“爹,马上让人去叫程家的人过来,”张维望脸色狠厉道,“程家的人敢如此欺辱于我们张家,还真以为我们张家是软柿子吗?”

“对,马上派人去程家,”张夫人恨恨道,“敢如此欺辱我儿,真当我们张家是软柿子吗?大不了鱼死网破,我还真就不相信了,他们程家能有多大的能耐,能逼迫我们张家生生咽下这口气。”

程父和程母是在一个时辰到达张府的,他们夫妻俩自然不相信女儿不知检点,毕竟他们这样的清流世家对女儿的教养可是很严格的,怎么会让女儿做出出格的事来。

可当他们夫妻俩从程家带来的嬷嬷也检查出,女儿确实早就不是完璧之身,毕竟女人的私密处,对一些老道的嬷嬷来说,一眼就能看出是不是早就被破身了。

程惠妍那都黑得发紫了,这一看就知道,早就不知道被男人给玩烂,根本就不需要进一步检查。

系统商场出品的东西就是这么牛逼,程惠妍算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最后张家还是没有休了程惠妍,同意瞒下程惠妍不洁的事。

当然程家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让张家捏下鼻子不声张。

程父作为学院的山长,说桃李满天下也不为过,有好几个学生都在京城当了大官,人脉可是广得很。

张家虽然是江南的首富,但想把生意做到京城那可是不容易,毕竟在京城那种地方,背后没有后台想在京城立足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而这就是程家和张家谈好的交易,帮张家打开京城的路,总之给出了许多的代价,这才让张家松了口。

而这对程家来说自然也是伤筋动骨,毕竟人脉那种东西,认真说来就是人情,用一次少一次,甚至有些人情只够用一次而已。

特别还是京城那边的人脉,因此这对程家来说,自然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简直就是让程父心里滴血啊!

可即便心里再如何滴血又如何呢?这倒不是程父有多在乎女儿,而是这要是女儿不洁的名声传了出去,那他们程家的名声就毀了,百年清流世家的名誉将毁于一旦,对程家来说简直就是灭顶之灾。

所以哪怕程父再如何想把女儿千刀万剐,也不得不捏下鼻子保住女儿的名声。

谈好条件之后,程父和程母就走了,夫妻俩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见见女儿。

这要是可以的话,他们都恨不得张家直接弄死女儿得了,那样的话,张家就别想能再拿捏住程家。

别以为今天张家开出的条件就能把这件事了解了,只要女儿还活得好好的,那她就是个把柄,一个张家能一直拿捏程家的把柄。

就这么个情况下,夫妻俩能恨不得女儿赶紧死了才好吗?

程夫人虽然疼爱女儿,但她可是有儿子的人,再怎么疼爱女儿,难道还能有儿子重要吗?

程父和程母离开后,张维望还阴沉着一张脸:“儿子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啊!一想到要跟程惠妍那样的贱妇继续做夫妻,儿子就……”

“行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下程惠妍那样一个贱妇算得了什么,只要有程惠妍在,那程家就能一直为我们家所用,这可比跟程家联姻的目来得好,毕竟跟程家联姻,程家的人脉能如此帮张家吗?”

“呵!”张父嗤笑一声,“程家还真是生出个好女儿啊!”

商人讲究利益,比起儿子受到的欺辱,跟程家给出的条件比那算得了什么。

不过现在看来,程家也并不知道自己女儿干出的好事,还真没有故意要欺辱张家。

“哼!还书香门第,清流世家呢?”张夫人恨恨道,“教出那样不要脸的女儿,他们程家还真是好家教,只是可怜了我儿,要憋屈忍下程惠妍那样不要脸的女人,让她不要脸的女人占着维望嫡妻的位置。”

“行了,”张父白了妻子一眼,“你要是实在心疼儿子,那就给儿子多纳几房妾室就是了,至于程惠妍那个女人,给她打发得远远的别碍到维望的眼就行了。”

“不过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程惠妍那个女人用处可大着呢?你就算要磋磨她给儿子出气,最好给我注意着点分寸,可别把人给磋磨死了,不然可别怪我饶不了你。”

张夫人表情就跟吃的屎一样,别提多憋屈了:“知道了,我是那种没分寸的人吗?你就放心吧!我就算磋磨她程惠妍,也会把握好一个度的,保证让她程惠妍活得好好的。”

她当然不会把程惠妍磋磨死,毕竟让她贱女人死,那岂不是太便宜她贱女人了。

“娘,现在就让人准备个院子出来,马上让程惠妍从我住的院子滚出去,”张维望开口说道,“只要一想到她恶心的女人现在还在我住的院子,我就恶心得难受。”

听儿子这么说,张夫人自然是马上让人去安排。

就这样,程惠妍在新婚之夜迎来了她人生最黑暗的一天,不但被张维望打得鼻青脸肿,还被赶到一处破败的院子,真是要有多惨就有多惨。

张维望在程惠妍被赶走时,这才阴沉着脸回到院子里来。

一回来就直接把蒋纯惜拉进屋,不用想也知道,想在女人身上发泄怒气。

整整一整晚,张维望在蒋纯惜身上发泄了一整晚,这要不是蒋纯惜可是有外挂的人,不然还不得被他恶心的男人给做死了过去。

毕竟张维望这个恶心的男人可是相当不当人,平时在床榻上就已经很粗鲁了,那就更别提昨晚那样的情况了,简直就是要把怒火全部发泄在蒋纯惜身上,往死的糟蹋蒋纯惜。

说真的,这要不是不可以,不然蒋纯惜真想直接弄死张维望,这还是蒋纯惜在做任务时,第一次有这样想弄死人的冲动。

由此可见,张维望这个男人多么的恶心和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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