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她都不知在心里做了多少次的心理建设,一直告诉自己能行的,一定能行的。
有了一次杀人的经历,程凝月的胆子竟然开始大了起来,在暗卫们的保护下竟主动的开始朝着那群刺客攻击了起来。
真还别说她射的真还挺准,虽说不能 百发百中吧,但最起码的十支箭能射中八支, 不过这对于她这种整日里只知道绣花读书的闺阁小姐已经是非常厉害了。
程鸢见程凝月那边已经不需要自己担心了,便开始专心对付那群刺客。
手腕翻转,银针齐发最近的几名刺客齐齐倒地。
剩下的几名刺客意识到了程鸢的手段,便开始刻意的留意程鸢手上的银针,以至于接下来程鸢掷出去的银针竟然一个都没有射中,全都被他们躲了过去。
欸呀呵,程鸢这一手杀人的银针手段还是头一次受挫。
随即手中的银针顿时消失,但还是朝着刺客们一挥一股粉末便从袖口飘散而出。
在那粉末接触到刺客裸露在外的皮肤的那一刹,顿时一股灼痛感来袭,甚至让他们渐渐疼的都有些拿不住手中的刀了。
程鸢趁此机会便朝着他们重新指出银针。
果然这次他们因疼痛根本无法闪躲。
而程毅这边,一手宝剑使的是出神入化,剑招凌厉,能很明显的看出季砚尘与他的剑式师成一脉。
仅用一剑便可以击退四五名刺客。
不多时,那群刺客们见节节败退无法杀了这院子内的女眷,便只能灰溜溜的赶紧逃出了院子。
程毅想要去追被程鸢叫住。
“别去了!以防他们返回偷袭。”
可程毅就像是没听见似的,还在往前追。
程鸢这才想起来,他耳朵不好使,只能大声的吼:“爹!别追了!”
程毅这才停住了脚步。
程鸢这时正巧在火把的映衬下,透过自己房间已经完全没有大门的门口看得进去发现自己房间内似乎一片狼藉。
她快速的走了进去,不难发现她的房间被人翻过,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程鸢顿时便猜出来他们想要找什么,看着那一片狼藉一个想法从她的脑海冒了出来。
随即出了房间直接拉住刚刚折返回来的程毅就往他的房间走去,还不忘吩咐道:“小怜!派人把院子收拾干净,我有事跟我爹说,切记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是!郡主!”
程鸢拉着程毅便来到了他的屋子,还谨慎的将房门关的严严实实,谁也不知道他们聊了些什么,只知道等程鸢在出来之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此时小怜他们也已经为程鸢收拾出来另一间干净的屋子。
程鸢回到屋子后也并没有立即睡觉,而是要来了笔墨纸砚刷刷刷的在纸上写了起来。
而书写的内容赫然是炸弹的制作方法。
永肃军营内一夜未睡的程坚看着面前向自己请罪的死士气的将手边的茶碗直接扔在了他的头上。
“废物!我这些年花重金竟然养了你们这群废物。”
那名死士头子硬生生的挨了这一下,血顿时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可他依旧跪在地上未动分毫。
“你给我滚回去!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将程鸢给我杀了,还有那个武器的制作方法也得给我带回来。”
“是!”
等天完全大亮之后,程毅也没闲着,立刻出门去军营找季砚尘去了。
昨天晚上的刺杀,季砚尘此时也已经收到了消息。
程毅见到他之时开门见山的说道:“忘了告诉你了,本相从京城过来的时候,把宣德侯也一起押了过来,寻思着你们应当用的上。”
季砚尘听到这话立即站了起来,这宣德侯他确实用得上,昨天晚上的那群刺客与这些天一直在扰乱城中秩序的歹人之所以如此放肆还一直抓不到人,肯定是有宣德侯的人在城中支援。
“人在哪儿?”
“本相已经将人带来了。”
说完他拍了拍手,门口便有人将五花大绑的宣德侯押了进来。
季砚尘眸色冷沉的看向宣德侯冷声询问道:“本王问你,你在这城中安排的暗桩究竟在何处?”
宣德侯跪在地上冷笑出声:“季砚尘!别人不知道,本侯还不知道吗?若不是长公主,你现在就是一个低贱的乞丐,审问本侯?你也配!”
程毅微微皱眉,这老匹夫!这种800年前的事情居然也敢拿出来说是真不怕季砚尘遇到结果了他是吗?
但季砚尘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是冷沉的看着他,随后渐渐的他竟然还笑了出来。
宣德侯被这一笑反而是慌了神儿。
“你……笑什么?”
“没什么!本王只是再笑本王之前确实是乞丐没错!不过本王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人不会天生就是王侯将相。也不会一辈子都是乞丐,本王之前确实是低贱乞丐,可现在却是实打实的摄政王,而你冯正元之前确实是高贵的一品武侯,可自打你投靠了反贼之后,你的身份就已经变成了个任人宰割的死囚犯了。”
“本王劝你,早点儿供出你的那些暗桩,也可让你少受些痛苦。不然……”
宣德侯跪在地上满脸不在乎:“不然怎么样?你以为本侯怕你。”
“你是不怕,可你远在京城的那全家人们他们怕不怕可就不一定了,冯正元想想你的夫人,想想你府中的那些姨娘们,再想想你的那个庶子,冯辞死了,他现在可就是你唯一的儿子了。”
“季砚尘!你敢!”宣德侯终于有了反应,坐起身怒不可遏的看着季砚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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