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侯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程兴安不屑的冷笑一声后说道:“真是执迷不悟,非要把自己逼到这个份上!来人将人给本侯抬进去好生看管起来,日后他兴许还有本侯用的上的地方。”
但其实宁远侯没有立即杀了程兴安,让人将看管起来的,最重要一个原因,其实是因为整整一座城的人都中毒而亡,但却偏偏他没事,他想要知道这程兴安到底是怎么逃过中毒的。
军营内
宁远侯啃着自己手上的羊腿,笑着看着面前跳舞的舞姬,而底下的那群手下们也都兴奋的大口喝着酒。
这次他们可是拿下的嘉阳关这么一块难啃的骨头,等回去之后他们肯定会被加官进爵的,怎么能不高兴呢!
宁远侯将自己手上的羊腿啃完后,随口问向一旁的手下。
“那程兴安怎么样了?还活着吗?”
“侯爷那程兴安真个怪人,他已经伤成那样了,不仅活着,我们的军医居然还发现他身体里其实早就中毒了,”那下属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事一般如实禀报道。
“他早就中毒了?不可能啊!按理说那毒药中者必死,他怎么还可能坚持这么长时间还不死?”宁远侯有些吃惊,那毒药可是皇上给他的,所以自然知道那毒药的毒性。
“军医说,好像是他吃了什么药,压制住了体内的毒性。”
“药?什么药这么厉害?”
那下属摇了摇头:“军医并未查出来,而且我们将整个军营以及他身上翻了个遍,也都没有发现有任何药的痕迹。”
“真是废物那就想办法将他给本侯弄醒,务必问出那药的下落。”宁远侯为永肃皇帝卖命许多年自然知道永肃皇帝是什么样的狠辣角色。
也知道他在皇宫里养着的人,这些年无论是永肃朝堂上的或是各国都会有莫名其妙中毒而亡的人,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他家皇上动的手。
而自己又为皇上处理了那么多的脏事,难保有一天皇上不会杀他灭口,若是有了这种药,真到了那一天,他兴许还能捡条命。
再者如今太子殿下身中剧毒,若是有这种药,是不是就能救太子殿下了?他这一次被皇上命令不惜一代价都要攻下承安国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太子中毒,皇上被逼急了,不然也不可能让他独杀一整座城的人,这可是遗臭万年的罪行啊!
那名手下立刻抱拳领命。
“是属下这就去。”
等程鸢与季砚尘赶到之时,嘉阳关便已经是现在这幅景象了。
他们安顿到跟着他们一起来的精锐后便立即潜入了城里。
不过还好城内现已无百姓,到处都是空着的房子,他们潜入城内后躲在众多房子之中,轻而易举的便躲过了永肃的层层守卫,等程鸢得知城内的众将士们全部战死的消息之后,气的都想直接冲入军营之中,以牙还牙,毒死那帮永肃人。
不过还好被季砚尘拿了下来:“鸢儿!你不能去!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永肃皇室,而那一群兵士不过是听人命令行事,若是你也跟他们一样下毒残害无辜之人,那又跟永肃皇室的那帮人有何区别?”
程鸢听了季砚尘人的话后紧握双拳,渐渐的平复好心情,而后说道:“我们现在只知道众将士们已经全部因为中毒而死,但还不知道程兴安到底怎么样了?按道理他吃了我的解毒丹,算下时间来,只要永肃人没杀他。他暂时就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别急,等明日我们找机会潜入军营探查一番,若是你大哥没死的话肯定会被关在军营里的。”
程鸢眼底满是担忧的点了点头,由于现在大街小巷时不时的便会有用永肃的人巡逻,所以程鸢不敢点灯,以免被人发现。
季砚尘借着月光将屋子的床铺收拾干净,随后说道:“过来休息休息吧!这几日你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程鸢看着那被收拾好的床铺忍不住赞赏道:“行啊!你一个王爷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居然还会收拾床铺。”
“我又不是天生就是个王爷,我也是过过苦日子的,当然会收拾床铺”
程鸢立刻回想起季砚尘好像是被她娘收养而来的,看来他所说的苦日子应该就是在他还没被收养前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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