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正初吃痛捂着脑袋站了起来。
“你打我做什么?我想做医馆生意只是从你救人之时获得的灵感,再加上顾家不曾涉猎过,日后也能省掉不少麻烦而已,再说了我开医馆可以做药材生意,也可以聘请大夫,谁说必须要让你去医馆帮忙了。”
程鸢尴尬的挠了挠头:“呃!错怪你了,不好意思啊!”
随后他将的十万两银票推到了顾正初面前:“喏!既然想好了就去做吧。 ”
顾正初的眼神似乎染上了一丝紧张,他伸出手,指尖略微有些颤抖,将桌子上的那张银票拿了起来。
他在顾家每日奋力读书,学习如何做生意可一直都没有用武之地,大夫人每天都在打压他,即使他再优秀,好不容易被父亲看见指派他去经营一间铺子,但都会被大夫人找各种理由收回。
而他现在终于再也不用担心这些了,虽然不知前路是否坚辛,但此刻他觉得一切都值得。
他起身朝着程鸢深深的鞠了一躬:“谢谢表妹。”
这一声表妹叫的情真意切,是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随后便拿着那10万两银票离开了。
而雅韵轩内,盯了程鸢一整天的黑衣人此时也回到了程思雨面前汇报这一天的成果。
“怎么样可有查出什么?”
黑衣人点了点头:“我发现你让我调查的那位小姐武功奇高,以我的身手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发现我的踪迹,而她却能感受到我。”
程思雨心头一紧:“你被她发现了?”
“那倒没有,我在她即将要发现我之时,便隐秘了身形,所以并没有让她发现,只是在此之后我就不敢离她太近了,还有!我发现今天有一男子去到了她的院子,似乎好像做了什么交易因为我看见她递给那男子一张银票,但具体说了什么由于离得太远,实在听不清。”
“男子?”程思雨疑惑的问道。
“我们府上的?多大岁数?”
黑衣人点了点头:“看着年纪不大,大概二十出头。”
程思雨皱眉,他们这丞相府本来男丁稀少,而大哥此时又在边关,20出头又在府上的那就只有被母亲请来顾正初。
难怪啊!难怪那日顾正初帮着那程鸢说话,原来早就被程鸢给收买了。
“行!我知道了,你继续去查,务必查出那小贱种的武功到底是如何习得!”
“是!”
程鸢连续两天都感觉在暗处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一天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可两天就绝对不是错觉。
可她将整个院子都溜达了一圈儿,却依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之处。
这让她很抓狂,身为一名资深的特工,自己身处在一处危险之中,却无法排除危险,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夜晚季砚尘一如往常一样,穿梭在丞相府的房顶之上,却连周围的鸟都没有惊起一只。
就在他来的程鸢院子之时,第一时间便发现了躲在暗处的那双眼。
瞬间便闪身来到那黑衣人面前,给那黑人吓了一大跳,差不点没从树上摔下去。
他们惊武阁做的就是替人消灾的买卖,只要有人肯花钱,不管想让他们做什么他们都接。
由于这程家大小姐出手实在阔绰,所以惊武阁便派出了轻功最好的他,在他接任务的这些年里,只要是他想要隐蔽身形就没有人发现的了。
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发现,而且还是一眼识破。
树上的树叶微动,周围的空气由于二人的打动快速流动。
坐在屋子临摹字帖的程鸢第一时间便听到了动静。
她赶紧开门走了出来,由于她知道今天晚上季砚尘会来,便提前将院子内的下人解散,所以这一动向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
程鸢看着那树上的打斗,瞬间从空间里召唤出银针,可还没等她冲过去。那黑衣人便被季砚尘一脚从树上踹了下来。
程鸢手疾眼快的一针射向了那黑人的穴位上,使他动弹不得。
她随后利落的抬起脚便踹了我。
“你爷爷的,我就说最近总感觉有人盯着我,原来是你啊!”
程鸢踹了一脚感觉不过瘾,随后又补了好几脚,踹的那黑人躺在地上无法闪躲,只能闷,哼。
季砚尘用手中的宝剑挑开了那黑衣人肩膀上的衣服,便看着了他肩膀上的刺青。
“惊武阁的人。”
“惊武阁?是什么地方?”程鸢疑惑的问道。
“一个专门替人办事儿的地方,只要肯花钱,无论是杀人放火,他们都做,他们惊武阁不仅办事利落,而且还口风极严,不会透露出雇主一点儿声息,所以极受那群想要找人替自己办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的达官贵人们喜爱,你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
程鸢冷哼一声,手里便凭空出现了一把手术刀:“我得罪的人多了,但具体的哪一位还得等他吐出来才知道。”
随后她便四下找了找,随手便抓了一把从树上落下的枯树叶。
捏紧那黑衣人的下巴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二话不说便拿着手术刀,将他的四肢动脉割破。
随后用银针扎了几处穴位,这几个穴位,很有讲究,当银针刺入之时,全身便像蚂蚁啃食一般让人钻心的疼。
前世她不知用这招数审讯了多少人?
黑衣人瞬间疼痛不已,他想要大叫,但嘴里却塞满了枯树叶,只能让他发出呜呜的声音。
程鸢冷冷的看着他,计算的时间,大概过了能有半柱香她才开口寻问道:“怎么样?我这针够劲儿吧?一会儿我会将针给你拔下来,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若是老实回答我就不再扎你,我也会帮你把你的手脚包扎好,若是不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会让你体会的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那黑衣男人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在死亡感与疼痛感的双重打击之下,听到这话急忙点头。
程鸢这才将他身上的几处银针拔了出来,随后再将他嘴里的枯树叶拽的出来。
那黑衣男人就感觉整个身体如释重负,只是那满嘴全是土渣子的感觉,让他胃里直泛恶心。
程鸢拿着手术刀点了点他的脸:“说谁派你来的?别逼我扎你哈!”
黑人害怕的咽了一口口水,他从小便在惊武阁长大,惊武阁内的那些酷刑他都见过,但却都没有面前这小姑娘手上的针来的痛苦。
只是他们阁内有规定,若是有人透露出雇主信息,那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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