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服都是一样的,但盛菱身材好,该有的地方都有,该翘的翘,该扁的扁。
所以普通厂服穿在她身上,都难掩她的姿色,哪怕没有收腰,也能看出她身材特别好。
盛菱在领厂服的时候都是拿的大一号,再大的穿在身上像抹布。
这个号穿着刚刚好,平时并没有人注意这些。
林玉兰这就是存心挑事了。
盛菱也没生气:“林女士这说的哪里话。”
“咱们国内的工人跟国外可不一样。”
“各个都是正派人士,在工作的时候根本不会想别的。”
“林女士这是多虑了。”
“领导,我看这转得也差不多了。”
盛菱看向领导:“相信林女士对我们厂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我手上还有别的工作,要不,我就先回去工作了。”
领导也看出来这两个人之间的眉眼官司,不明白为什么女人之间这么麻烦。
不过眼下已经快要到中午了,他正好带着人去领导吃饭,所以也就同意了盛菱的意思。
“那盛工就先去忙吧,我带林女士去食堂里吃个便饭。”
林玉兰素手一挥:“不用了,我中午还约了人去吃西餐,也得走了。”
“今天的情况我会实实在在跟我爸爸汇报的。”
“回头我爸爸还会再来一次,希望下次厂里能拿出诚意来。”
领导送林玉兰出去了,盛菱这才松开一直紧握的手,飞快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冰凉的水让自己头脑清醒了一些。
林玉兰身上的香水味虽然不浓,但闻得时间长了就有些上头,再加上她有疑心病,总感觉脑子闷闷的。
下午下班,江宴川过来接盛菱。
盛菱立马就将林玉兰去厂里的事告诉了江宴川。
正好他也想跟她商量这件事,听完后,他的神色都冷了下来:“我早上回去的时候,也在路上看到她了,差点开车撞死她。”
“幸亏她躲得快。”
盛菱吓了一跳:“你别做傻事。”
江宴川面色冷厉:“放心,关键时刻我还是忍住了。”
“我去查了一下,林家人是前段时间高考期间回来的,我安排的人里出了叛徒。”
“他们并没告诉我林家人回来的事,不过没关系,虽然有些被动,但事情还在可控范围内。”
江宴川把后座上的小食递给她:“吃点东西,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聊不相关的人,以免消化不良。”
“我找顾清城借了几个人,让他帮我留意着林家,还有,尽全力找前世那个卖给江家药的那个男人。”
“林家目前还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盛菱接过小食:“你弟他居然都不怀疑吗?”
“你找他借人他就真借了?”
江宴川笑:“他问了,我只跟他说林家跟我之前出的任务有关系,对国家有危害,他就答应了。”
“他也知道,我现在退了,很多事情我都接触不到。”
“但我这边有关于这方面的消息,他还是关注的。”
盛菱放了心。
江宴川开车带她去找那个工匠。
对方住在一个很偏僻的胡同里,一个矮房子,外面的门看着十分斑驳。
好像以前被人泼过什么东西,门上的红漆被擦得东一块西一块的。
江宴川走过去敲了敲门:“赵老,我是江宴川。”
“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内响起,随后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打开了门。
老头的头发花白,脸上尽是岁月痕迹。
但眼神清亮,一看就是有大智慧之人。
“小江啊,来看我老头子?”赵老笑着打量了他跟盛菱几眼:“这位是?”
江宴川介绍:“这是我未来媳妇盛菱,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赵老让开让两人进门:“进来说。”
进了门,盛菱才发现这里打扫得还挺干净。
虽然屋里很小,东西也不多,但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进门的堂屋前就放着伟人像。
江宴川说这里就只有赵老一个人住。
他儿子早就因为他成分的事情登报跟他断绝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