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杀红了眼,恨不得眼前这些人都去死。
哪怕周泽民是个男人,但还顾及着要保护女同志这个原则,所以并没怎么动手,只是一味地防护。
王玲一板砖直接砸到了他的肩膀上。
周泽民痛呼一声,感觉肩膀要断了。
王玲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杀意,看到周泽民被打到,她顿时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
手挥舞着板砖的动作更大。
就在这时,王玲的手突然被一股外来的大力打到。
“啊!”她一声惨叫,手里的板砖也掉到了地上。
“谁啊?”她怒视周围。
江宴川面无表情走过来:“疯了就去精神病院,不要在这里害人。”
“是你!”王玲眼中精光一闪:“你不就是盛菱这个贱人的姘头吗?”
闻言,盛菱眉头紧紧蹙起。
江宴川也是面色变得更难看:“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你们自己心里最清楚,哈哈哈!”王玲声音突然拔高:“大家快来看。”
“不要脸的盛菱敢给男人下药,她比我更恶心,她才应该去住牛棚。”
顿时,被她这一嗓子喊出了不少人都出来了。
乡下最不缺的就是吃瓜的人。
一时间,不少人对着盛菱指指点点起来。
王玲见状,更加不管不顾起来,大声说道:“大家都来看看,盛菱这个骚货,长得一脸清纯样,其实背地里都被男人玩烂了。”
“她让我给她弄到那种下给畜生的药下给了她喜欢的男同志。”
“就是他!”
她一指江宴川的方向:“这就是盛菱喜欢的人,长得好吧。”
“盛知青?不会吧,背地里会玩得这么花吗?”
“盛知青人挺不错的啊,我觉得不太可能。”
“怎么不可能,人不可貌相,看着长得标标志志,水水灵灵的,背地里跟男人乱搞也很正常。”
“就是,这男同志长得好,盛知青也不差,说实话,两人还挺相配的,就是盛知青太豪放了一些。”
“可能城里来的女同志都比乡下的姑娘要开放些吧,你看那王知青,不也一样吗?”
“有道理!”
听着这些人的议论,王玲心里总算是找到了一丝平衡,笑得更加颠狂:“她还假装在人家面前摔倒,让人家扶她。”
“每天舔着脸去给人家做饭,可是人家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她跟我说,等他跟人家事成以后,就让我去找书记过去抓奸,结果人家跑了,哈哈哈。”
“长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没人看得上。”
“她比起我来,差多了。”
“啪!”盛菱上前直接给了她一嘴巴子:“你再多说一句,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我跟江同志清清白白,跟你能相提并论吗?”
“你觉得你一个跟有妇之夫鬼混的,说出来的话有人信吗?”
盛菱声音不大不小,丝毫没有慌乱,她一字一句说:“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我跟江同志的关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说的那些话,有证据吗?”
“要是你有证据,尽管拿出来。”
这一点,盛菱是很笃定的,王玲凭的就是一张嘴而已,根本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出来。
谁没有年少轻狂过?
她已经为自己之前做的傻事努力弥补了。
过去的事,她也很想忘掉。
只是王玲再一次提起,她的心情坏到了极点。
而且有一半的蠢事,都是王玲教她的。
先前还想着王玲进了牛棚以后会老实,现在看来,她想多了。
就该斩草除根的。
这一次,她要让王玲滚回去,滚出自己的视线之外。
哪怕先前她再喜欢江宴川,因为怕他烦自己,所以在人前的时候,她顶多就是抛抛媚眼。
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来。
也就是在没人的时候,她会使出浑身解数想跟江宴川在一起。
可以说,除了王玲,大队里没人知道她跟江宴川的关系。
而且因为江家的缘故,她也不在人前提起。
王玲没有证据,就算说烂了嘴也没人会相信。
果然,刚才还对盛菱指指点点的那些人明显表情就松动了。
在红光大队,谁名声好,谁名声臭,那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吗?
这王玲是什么人啊,她说的话怎么能信呢。
“盛知青说的没错,这样污蔑人家女同志,你有证据吗?”
“我看这盛知青跟这江同志完全没有交集,根本看不出来是有瓜葛的好吧。”
“就是,王玲就是像条狗一样乱咬人。”
这些话无疑都传到了江宴川的耳朵里,他唇角抿成一条直线。
见盛菱的名声急转,王玲气急败坏:“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
可是没人听她的话,反而觉得她人品更差了。
“坏女人,敢欺负我主人,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小彩气得破口大骂。
只不过它只是一只鸟而已,除了盛菱,根本没人会听到它的话。
大家只能听到它叽叽叽,不停盘旋的样子。
“哪来的鸟啊!”
“这鸟还挺漂亮的。”
盛菱刚想把小彩叫过来,别被别人抓走了,就听小彩一声长啸。
几秒钟后,突然从四面八方飞过来一群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