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想跟江宴川再有交集了,报复一顿一点作用都没有。
小彩看盛菱神色低落,安慰道:“主人,咱们这一世不要他了,再找一个对主人好的对象。”
盛菱惊讶:“你怎么一点也不奇怪啊?”
“当然不奇怪了!”小彩摇头晃脑道:“小彩什么都知道。”
“你都知道些什么?”盛菱好奇地问道。
小彩卖了关子:“这个不能告诉主人。”
盛菱笑着点了点它的脑袋:“小精怪,好了,早点休息吧。”
她没出去,只拿出盆桶放了些水,洗漱一番后倒头就睡。
连灯都没点,好在是她现在经过治愈能量的调理,黑暗里也能视物了。
她不想理会江宴川走了没有。
已经死过一次的她,她觉得只要自己开心就好,管别人那么多干什么。
一夜无梦。
早上盛菱醒来打开门,门外已经没有了江宴川的身影。
但昨晚上下来的那条路,已经被垒起了高高的墙。
一个晚上就能垒成这样,盛菱惊诧过后再次恢复平静。
无所谓了。
将昨晚上搬回来的粮食都收进空间,盛菱把要给胡红梅一家的盆子拿了出来放在床底下。
白天没别的事,地里活也不多。
盛菱索性又请了假,自己一个人躲在屋里继续做还没做完的脱粒机。
一做就是好几天。
眼看着是对大队里的事不闻不问。
实则她还有个耳报神,每天小彩回来都会给她带来新鲜的八卦。
就比如说,大队会计被自己媳妇打得鼻青脸肿的。
两口子因为在家里打架,耽误了事情,徐知晓跟胡知青几个人联合起来抵制起了会计。
都说会计没有尽到责任,要求大队里重新选一个出来。
书记被闹得没办法,加上现在又要处理引泉水下山的事,每天都焦头烂额的。
眼下大队里也用不上会计,索性就先把会计的工作给停了。
再比如说,每天都有人进山里去挑水。
一来一回都得一天多。
去挑水的人都得组队,山里野兽多,这几天也算是有惊无险。
他们还打到了野猪回来。
一连三天,盛菱都没怎么出门。
弄得徐知晓几人以为她生病了,每天晚上都过来问问。
在确定盛菱什么事都没有后,这才放心去做自己的事。
看到那一夜就垒好的墙壁,都以为是盛菱做的。
盛菱也懒得解释,说得多错得多。
在做好脱粒机后,盛菱试了一下,果然还不错。
不过没有机器的带动,所有的都只能靠人工。
把之前在山上种的稻谷放到上面那个斗里,脚下踩几下,旁边的口子就出来了一粒粒的谷子。
接下来就是要把谷子打成米,小麦磨成面粉。
眼下她不缺吃的,所以也就没着急。
做东西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
在看到脱粒机的成就以后,她又研究起了先前在废品站里淘来的那些东西。
她捡回来的几乎都是能用的。
又在屋里捣鼓了几天,她做出了一个会跑的机械玩具。
只要外面套层布,做成动物的形状,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哄孩子神器。
在她试验这玩具的时候,小彩又飞回来了:“主人,王玲被带走了。”
“被带到哪里去了?”盛菱头也没抬。
“小彩听说是要被带到西边去挖煤,西边那里可是专门供犯人反思的地方啊,比修水库还累。”
小彩说着催促道:“主人,咱们过去看看吧,王玲正在那里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