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剧烈颠簸,每一次震动都像是在宋菲菲本就紧绷的神经上重重敲击,她的心跳随着每一次颠簸而加速,高悬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膛。
窗外是飞速倒退的模糊景象,她完全辨不清方向,更不知道这辆充满威胁的车正驶向何方。
坐在她周围的几个男子,面容冷硬,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凶悍,他们的目光像几把锋利的刀,紧紧锁定在宋菲菲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上,仿佛随时准备将她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自己的手机也被无情地从手中夺走,与外界联系的唯一纽带被切断,她彻底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在这样的环境下,宋菲菲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恐惧,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脸颊,打湿了她衣襟的一角。
她出身于富裕家庭,从小到大生活在温室之中,从未经历过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眼前的这一切对她来说,就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
当那些男子粗鲁地将她从车上拽下来,宋菲菲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发软,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喊道:“你们究竟要带我去哪?我求你们了,告诉我吧!”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恳求,但回应她的只有四周沉闷的空气和男子们冷漠无情的脸。
未知的恐惧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紧紧包裹,让她几乎窒息。
在这一刻,她是真的害怕了,害怕到连思考都变得异常艰难。
“你们要多少钱都可以,我爸很有钱,只要你让我打个电话,我爸一定会给你们想要的一切。”
宋菲菲试图用金钱作为筹码,希望能打动这些绑匪,哪怕只是给自己争取到一丝逃脱的机会。
但她的努力似乎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多少钱都没用,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其中一个男子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如同一把冰冷的匕首,直刺宋菲菲的心脏。
这句话让宋菲菲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她大脑飞快的转动,不断思考着最近这段时间,她究竟得罪了什么人?
“鹿今朝,是鹿今朝派你们来的?”
宋菲菲的声音颤抖着,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惧,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仿佛看到了最不愿面对的真相。
除了鹿今朝,她此刻的脑海中再也容不下第二个嫌疑人的身影,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了这个她曾经视为好友的人。
“鹿今朝给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双倍!”
宋菲菲急切地喊道,眼中满是惊慌与无助,她试图用金钱来换取自己的自由,哪怕只是片刻的喘息机会。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周围人冷漠的眼神和越发逼近的威胁。
眼前是一座破败不堪的废旧工厂,铁锈斑斑的大门敞开着,仿佛是通往深渊的入口。
就在这时,从阴暗的角落里又走出了几个面容猥琐的男子,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邪恶与贪婪,让宋菲菲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彻底慌了神,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地上蠕动,试图躲避这即将到来的灾难。
但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这命运的枷锁。
为首的男子一把将宋菲菲粗鲁地推倒在地,脸上没有丝毫的同情与怜悯,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人给你们带过来了,记得之前交代给你们的事项吗?”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
“知道,不就是玩她的时候录视频吗?这个我们当然在手,无论是开飞机还是五子棋,我们都在行!”
一个满口黄牙的男子淫笑着回应,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乐趣”的期待,那笑容在宋菲菲看来,比地狱的恶魔还要可怕。
宋菲菲在地上无助地蠕动着,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起,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听着面前几人的交谈,她彻底吓傻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片,一片片割裂着她的心。
“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要嫁给司煜白的,你们知不知道海城司家,你们放了我,放了我,我能给你们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宋菲菲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最后一丝哀求与挣扎。
让这些低贱的男子欺负她,还要拍摄下这不堪的视频作为威胁,背后之人的手段真是胆大包天,令人发指。
宋菲菲的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恐惧与屈辱,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落入如此境地。
“司家?哼,就你也配提司家?”
保镖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刺痛了宋菲菲的心。
她突然意识到,抓她过来的这些男子,他们的气质、举止,都透露出一种不凡,与司煜白身边的保镖极为相似。
难道,这一切真的是司煜白的主意?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像是一枚炸弹在宋菲菲的心中爆炸,她的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她不敢相信,司煜白竟然会如此残忍地对待她。
“是不是司煜白?这一切是不是司煜白的主意?!”
宋菲菲的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变得尖锐,她几乎是在嘶吼,“他怎么能够这样对我?”
然而,宋菲菲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从废弃工厂内走来的几个大汉粗鲁地拖了进去。
紧接着,里面就传来了令人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那是她无助的哭喊和绝望的挣扎,却无人理会。
保镖站在门口,冷冷地看了一眼从里面传来的拍摄视频。
画面中,宋菲菲被几个男子围在中间,她的衣衫不整,脸上满是泪痕,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保镖的眸底满是嫌弃,他心中暗想,宋菲菲还真是贱,竟然还挺享受这种被欺凌的感觉?
这样的人,还想当司家的女主人,简直是痴人说梦,上不了台面。
她怎么能够和夫人相比,夫人是那么的高贵优雅,而她,只是一个不堪一击的贱人。
保镖看完后,不屑地收起手机,拨通了司煜白的手机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了司煜白慵懒而冷漠的声音:“嗯,按计划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