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今天开始,大秦统辖范围内,不允许天佛传教!”

中土释门,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是教导人向善工具。

是统治者可以利用的一种工具。

天佛不是。

那是伪装成佛的国家,信了天佛,那不是纯粹的佛门弟子,而是天佛的国民。

你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非常的恐怖。

这就跟陆源说的传销一样。

陆源说,天佛就是释门的另一个极端,之所以能够长存,就是因为他们把底层人控制的死死的。

中土人出生贫寒,会说出我命由我不由天这样的话,他们会努力上进,会打破规矩。

天佛国民不会。

他们觉得自己这辈子生来罪孽,是上辈子没有修功德,修德行,所以这辈子才来受苦来了。

他们需要伺候大德高僧,聆听佛法,才能够洗刷他们的罪孽,死后才能够进入极乐世界,最后从八宝池转生,来世当一个纯净无暇的高僧,享受世人的香火供奉。

对他们来说,死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不能进入极乐世界。

千百年来,代代相承,这种极端的想法,也深深的刻入他们的骨子里。

他们的骨子里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对于上位者从来只有逆来顺受。

所以,陆启山绝对不允许天佛传教。

长宏大法师微微皱眉,“太上皇对天佛有偏见!”

“朕只是想告诉你,没有朕的允许,天佛不允许南下一步,这是警告,也是忠告!

当然了,朕也希望贸易上可以跟天佛国加深合作。”

长宏大法师心中警惕起来,不允许天佛传教,却要跟天佛贸易往来,这怎么听都像是有问题。

他也不敢贸然答应,说道:“陛下让小僧过来,主要是聆听太上皇的教诲,国与国之间的贸易,这个还需要专人来商谈。”

陆启山笑了,“看来天佛国主是没有想法和大秦合作了,既然如此,那就作罢。”

长宏大法师一愣,“太上皇,我天佛国自然是有合作的诚意,只不过,小僧是纯粹的出家人,不懂这些......”

“想听朕讲道理的人多了去了,你算哪根葱?”陆启山脸色一变,淡淡道:“天佛国主就派出这么个东西来跟朕见面吗,这俨然是没有把朕,把大秦放在眼里。

来人,把这个老东西给朕叉出去。

你回去告诉天佛国主,朕,非常不高兴!”

长宏大法师都懵逼了。

来之前,他做足了准备,想用自己的佛法来获得这位太上皇的尊重。

结果倒好,三两下就被叉了出去。

而且貌似还把这位太上皇给得罪了。

他苦笑一声,“原来如此,一进门就给我挖坑了,他们才在意什么道理,在他们眼里,拳头大就是道理。”

难怪一开始陆启山就说天佛国的历史。

说白了,他那些复杂的佛法,用来偏偏百姓还可以,但是对这个站在权利巅峰的人来说,很可笑。

看透世间本质的人,才不会在意你说的有多好。

国与国,教与教,学术与学术,其实本质上都是一种争辩,进而就是一场战争。

“看来,西夷不太平了,要尽快回去把结果告知国主。”长宏大法师有些担忧,大秦表现出来的强势,远超他的想象。

长宏大法师头也不回的离开,倒是让陆启山有些刮目相看,“这是个聪明人!”

“太上皇,就这么放走他?”

“不放了他还杀了他?咱们大秦是盲流吗?”陆启山摇摇头,“他们要是识相的话,在金国的大军就该撤走了,一个月内不撤走,就都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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