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术看着几个美女笑了笑。

对付一般流氓,这几个美女也许真行,但是对付华夏的四大世家,和送死没什么区别,淡淡的道:“向晚姐,心怡姐,夏雪,不用你们,这件事没那么严重,你们放心,我去一趟,下午就能回来。

心怡姐,你开上向晚姐的车,和我出去一趟,向晚姐,车钥匙给心怡姐。”

王术说的很平静,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但是三个美女仿佛一下子被王术的气势震慑住了,一种王的气势,一种皇的霸气,淡淡从王术身上散发出来,让三人谁也没敢反驳。

莫向晚走到桌子前面拿着车钥匙递给了顾心怡,并且用力捏了捏顾心怡的手掌心。

顾心怡用力抓了抓莫向晚的手,传递出去一种请放心的信号。唯有她知道王术的能力,虽然有些担心,但是信心更大于担心。

两人拿着钥匙,出了莫向晚的别墅,顾心怡道:“小术,说句话。”

王术道:“去你那里,拿我的兵器。”

“小术。”

王术握握顾心怡的手,很平静,以至于开车的顾心怡只穿着睡衣,透过睡衣的领口,能看到那雪白的沟壑都没在意。

顾心怡明白王术的心境,玛莎拉蒂的速度开到了极致,一路闯红灯,直接来到家门,然后和王术冲了进去。

进屋后,王术拿起那个长条形的盒子再度走出大门:“心怡姐,你睡吧,放心,我不会有事,然后拿着车钥匙冲到玛莎拉蒂身旁,打开车门钻了进去,一脚油门,玛莎拉蒂带着怒吼冲出。

王术把武器放在后座上,一手方向盘,一手拿起手机,拨通了龙毅的电话。

“小子,现在好像是半夜吧?还让不让人睡觉?”

王术冷着脸道:“给老子准备80架直升飞机,明天上午十一点,老子要在帝都最繁华的大街看到他们在天空悬停的样子。”

龙毅眼珠子差点掉地上:“我的小祖宗,80架直飞?你把我杀了算了。”

王术冷笑道:“给不给你随便,我只是和你打个招呼,如果你不给,我会派我自己的飞机来,到那时可不是80架了。”

“小祖宗啊,这件事真不归我管,你这样,你给老大打电话吧。”

“好的。”

王术直接挂掉龙毅的电话,拨通了龙华的电话:“老龙,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给我准备80架直飞。”

对面传来龙华淡定的声音:“80架不够,我给你凑一个整,100架直飞,挂实弹,还有他们的联系方式,明天随你调遣。”

……

凌晨两点。

莫向晚的别墅。

自从王术和顾心怡走后,莫向晚再也无法入眠。

她的心仿佛被一下子掏空了,整个人的灵魂,随着王术走了,而留下来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在床上辗转反侧,之后来到了窗前。

夜色很好,月光如水,但是无法抚慰莫向晚心中澎湃的心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从王术揽住她细腰那一刻起。

也许是王术强吻她那一刻起,也许……

也许从10年前就已经开始了。

但直到现在莫向晚才发现,王术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已然到了无法,哪怕是一秒钟都难以割舍的程度,就像一颗钉子,深深的扎在自己灵魂深处,无法割舍,牵连着心。

静静的看着夜空,莫向晚沉浸在10年前的回忆中,以及10年来的思念中,以至于顾心怡重新返回来,出现在自己的身后都没有发现。

顾心怡轻轻把手放在了莫向晚的肩头,莫向晚的香肩微不可见的抖动了一下,身后传来顾心怡的叹息:“大姐,我明白你的感受。

我和你一样!”

莫向晚幽怨的道:“直到此时我才发现,他是我们的天,是我们的地,如果他真有什么意外,我将随他而去。

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姐!”

顾心怡挽住莫向晚的玉臂,轻轻的说道:“姐,无论天涯海角,无论时光流逝,我们,与你同在,生,亦同生,死,亦同死。

另外,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小术其实是……”

顾心怡憋不住了,王术的身份,就像一座大山压在她心头,如果不把这座大山搬下来,或者移走一半,自己非爆炸不可。

但是就在顾心怡决定说出王术身份的时候,她的话被莫向晚打断了,莫向晚只是淡淡的说了几个字:“我知道,大罗天。”

轰!

顾心怡脑袋顿时大了好几号,与此同时,心里像是掠过了一道闪电,什么都明白了。

莫向晚雍容华贵,绝代风华,看上去很实在,但绝不是一个没有智慧的人。

想想她经过的旅程,想想这一路风雨,绝不是一个仅仅凭外貌和坚强就能走到现在的人。

莫向晚凭借的是坚强,但更多的是智慧,周旋在整个混乱的社会,挣扎在万丈红尘,一步步走来,充满艰辛,但是避过了一次次危机。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表现的这么老实?

细细想来,这不是老实,而是大智若愚,心胸辽阔!

顾心怡突然想哭,自己曾经为了承担王术的身份而抱怨过,幽怨过,但却突然发现,莫向晚比她承受的压力更大。

她可以对着王术发泄,甚至幽怨,而莫向晚却一个人,独自承担了下来,没有幽怨,没有抱怨,只是默默的承受,默默的付出,默默的为了其她几个姐妹承担着无法诉说的艰辛与痛苦。

“大姐!”

顾心怡抱住莫向晚的胳膊,然后深情的说道:“大姐,我顾心怡能和你成为姐妹,这一辈子都无悔了,如果有来生,我们还做姐妹。”

这时候的顾心怡已然做出了一个决定。

而她不知道的是,莫向晚同时做出了一个决定。

两人仿佛两朵夜空中的花,散发着芬香,诉说着生死。

卧室内的夏雪并没有走出来。

透过打开的房门,可以清楚的看到眼前的一切。

没有豪情壮语,没有悲天悯人,唯有一股无法诉说的暖流,在心里悄悄流过。

夏雪想到了很多,想到了自己的兄弟姐妹,想到了自己走了20多年的路,到这时候才发现,维持感情的东西,也许……并不是血缘,而是一种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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