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胡道士:“他还算不错,只是丢了眼睛而已,他自己倒是挺能接受现实的”
“不过其他天师可就气炸了,堂堂伏笼山被一邪祟潜入,不禁死了这么多徒众,就连小陈子也早早被调包”
“天师洞的内洞府都被小陈子贴了神仙遮,所以天师们才察觉不到外界”
“这次不仅是伏笼山丢了脸面,几个天师脸面也没了,在眼皮下被邪祟闹成这样,茅山以及行内都笑翻天了”。
我摇摇头劝诫:“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披皮鬼计谋那颗重瞳已久,它动手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两胡道士笑道:“现在四瞳那家伙估计还被骂着呢”。
“其他天师连着骂了好几天了”。
“四瞳那家伙一如既往的自大,自负,自己破了神仙遮不想着帮别人解开,而是自负的一人过去,结果没想到那邪祟如此了解他,借助他自大,骄傲的心性夺了他一只重瞳”。
“伏笼山那一.夜损失巨大,小陈子等多名道士的身陨还有四瞳的重瞳,还加伏笼山的声望”。
“这群天师估计这几年都不会闭关了,不找到那只邪祟挽回伏笼山声望,他们还好意思的回洞里?”。
我转头望着窗外那高.耸入云的青山:“四瞳天师不也是受害者”
“这一只重瞳丢失,怕是会让四瞳天师实力大跌”。
“而那披皮鬼我也猜到了一些来路,估计它就是我家祖坟里的那只鬼......”
两胡道士:“四瞳在其他天师除掉那只邪祟前,都不能再下山了”。
“什么?”, 我有些诧异的回头:“这不等于四瞳天师被关禁闭了?”。
可仔细一想伏笼山给出的这个惩罚也不算是太重,
在某些方面上几乎不算是处罚,四瞳天师也应该不会对此有什么异议。
两胡道士气恨的道:“这是他罪有应得,每次都是这样狂妄自大,什么事情都以为自己一个人就可以解决,不会依赖他人,总是将自己视为那个独一无二的人”。
“对了,四瞳说让你醒来之后去伏笼山一趟,他有话对你说,其他天师也想见一见你”。
‘天师们还让我和你说此事不要归咎在自己身上,这是你无法承担的事情’。
我点点头,眼眸一闪而过复杂:“无需天师们请,我也会去的”,
“这次事情或多或少我都有参与其中,陈真人,崇阳道长他们的死哪怕我对我自己说与我没关系,但心中的坎过得去吗?”
两胡道士没有说话了,别说我过不去,他更加过不去。
因为死的人都是他的师弟,他的师侄......那一.夜两胡道士失去的不是更多吗?
两胡道士又坐了一会就走,毕竟没什么可聊的,聊多了也都是伤心事。
..........
此后我又在医院里住了两天,这几天没有在再尝试着唤出鬼媳妇,
只是脸还没消肿,脖子也没地方割了。
不过这两天倒是和晓静交上了朋友,她比我大几岁,熟悉之后就经常用静姐来喊她。
她是特意跑到伏笼山这种钟灵毓秀的地方找清闲的,好像是为了躲避大城市的压力。
她对我讲的鬼故事很感兴趣,每次说起那些古怪的鬼怪事她总是抱着一种怀疑的态度,但还是会怕的早早下班不走夜路。
总结就是又胆小又好奇。
第三天时得到了大夫的允许后去办了出院手续,
回到病房里收拾东西时,晓静也刚从外面回来,她将背包递给我:“呐,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