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这什么鬼话!!!
“突然不想了!”
锦宁斩钉截铁地说,使了劲推他。
却还没挣脱开,谢容一掌扣着她颈与后脑勺,手压着她乌浓的发,吃了那唇,急切又缠绵地吻顿时相缠了一起。
锦宁尝到了甘甜的酒香。
她有心让他尽兴一回,轻启唇齿由着对方闯入作乱,烛光落下的朦胧淡影照映这二人,微凉的夜里竟变得有些潮热起来。
他吻技着实不算上乘,不够温柔不够浪漫,带着股克制不下的野蛮。
锦宁上气不接下气,眼神渐渐染了几分迷离,软成了水似的,竟没第一时间察觉腰间那只手往上作乱,修长骨瘦的五指覆在那弧度轻拢缓抚。
她反应过来时涨红了脸,压着他的手:“……不可以继续了。”
他神色沉醉,眼里亮着分明的情热:“为什么。”
“你说呢?”她反问。
“我不知道,”谢容一把将她横着抱起来,大步往床榻去,将人放上面便欺身下来与她胡搅缠磨,“我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难受得快要死了,要你来解救我。”
锦宁感觉自己上了当,半羞半恼瞪身上人:“无赖不无赖啊,我看你清醒的很。”
他捉了她的手,宽大手掌牢牢覆着她纤细柔软的手,摸上自己的脸,哼道:“为你守身如玉到现在,我也不容易,你不嘉奖我?”
“我又没要你守身,你要去找别的女人我也不会拦着。”
他听罢忽地侧过脸去,在锦宁手上泄怒似地就是咬上一口,眉头深深拧在一起:“你说什么。”
她真被那一下咬疼了,“你属狗的呀!”
转念又想自己那话确实气人,若放他以前那脾气不定怎么折磨她,“我是说之前,现在你若敢找别的女人,我,我就把你们都咔嚓了!”
她故意恶狠狠地说。
谢容听后眉头一松。
“除了你,我谁也不多看一眼,”因她在意,他心里就又美又爽了,额头抵着她的额,偏头吻上那唇,掌心又在她身上轻薄,锦宁瑟瑟欲躲,被他牢牢按在身下,声音满含情潮,“你就当可怜我,活了小半生还未触着心上人的肌肤,让我碰一碰,嗯?”
“……”
想想谢容年龄在这时代真算是个老c男了。
代入他真的有些心酸,他一个战功无数的将军,回来未婚妻嫁了人,还被污蔑成叛国贼,只能藏身在州城里,她……
唉。锦宁控制不住心疼他了,摸了摸他的半边俊脸。
“那,隔着衣服。”
“……好。”
——
“轻些啊。”
“……嗯。”
——
“够了吧。”
“让我看一看。”
“……”
心疼男人是大大的没必要。
但她还是解了外衫衣带。
“阿宁。”
“我好像看过。”
羞耻紧闭眼的锦宁一愣,抬眸对上他痴痴的眼。
谢容喉结滚动,哑道:“我见过的,在梦里,我还拿了你身上穿的……小衣服。”
“……”锦宁回忆到那年,谢容出征时的前一晚,“那不是梦,你以前就是这么变态。”
谢容眼红的像充了血,呼吸急不可耐,将人扑倒。
“阿宁,我想……”
“不,你不想。”仿佛回到多年前那晚的场景,锦宁看着身上人,他容颜再不见一丝当年少时得青涩和可怕的掌控欲,已变成一个成年男子。
她心里忽然有点酸涨涨的,主动攀上他宽挺的肩,轻叹,“算了,你想便做吧,但要轻些,不能留印子,也不是供你揉捏的面团啃咬的食物,你……”
未继续说下去的话变成了暧昧低吟。
青年埋头在她柔软颈边,唇齿贪婪,浑身血液近乎疯狂地翻滚。
——
——
注:只是埋胸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