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池师兄!”陈思圳看到驾驭青色长剑的青年修士,当即面色一喜,但很快又变得垂头丧气。
陈轩一听,心想这个名叫宋池的御剑修士很可能和陈思圳师出同门,都是来自云潮剑宗。
宋池容貌约莫三十余岁,但看上去十分老成严肃,也难怪陈思圳看到这位师兄会像霜打的茄子。
那位驾驭叶形法器的则稍稍比宋池年轻一些,是个长相端正的锦衣青年:“宋师兄好剑法!”
“锋贤师弟,你怎么也来了?”宋池语气不冷不热的问道。
被称为锋贤的修士显然知道宋池为人性格,因此不以为意的笑笑道:“汀汀师妹想要一颗蛇类妖丹练习丹术,我便来裂云谷给她找一颗。”
听锋贤提起意中人的名字,加上锋贤用的是符法,陈思圳一下反应过来:“这位锋贤师兄,莫非你和刘汀汀一样,都是碧云宗弟子?”
“呵呵,不错,师弟手上拿的应该是逝水剑吧,两年前汀汀师妹去贵宗交流道法,倒是提起过有一位使逝水剑、名为陈思圳的师兄剑法不错,看来你就是那位陈师弟了。”锋贤对陈思圳态度很好,因为他知道陈思圳在云潮剑宗中的身份。
陈思圳闻言心中狂喜,没想到刘汀汀居然对他很有印象,他正想问刘汀汀近况,却被宋池冷声打断:“思圳,你偷偷跑出来,可知道宗门前辈有多担心?现在立刻跟师兄回去!”
“宋师兄,我去碧云宗见刘汀汀师妹一面,再跟你回去好不好?”陈思圳明显很怕这位严肃古板的师兄,他用近乎恳求的语气弱弱而道。
“不行!”宋池一点也不跟陈思圳讲情面,说着便御剑来到陈思圳面前,把陈思圳带到他脚下的青色长剑上。
锋贤见状,呵呵一笑:“宋师兄,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陈师弟想见汀汀师妹而独自离宗,也是情有可原,不过陈师弟,汀汀师妹日夜苦修,一心向仙,可不喜欢那些整日游山玩水的少爷公子哦。”
“锋贤师兄,我明白了。”陈思圳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说服不了宋池,去碧云宗见刘汀汀是不可能了,因此乐天派的他竟立马转变心境,“锋贤师兄,我回去宗门后也会像汀汀师妹那样日夜苦修,一定会在一年之后的西南宗门弟子大比上,让汀汀师妹刮目相看!”
“陈师弟,以你的资质苦修一年必能突飞猛进,师兄我可是很期待啊。”锋贤这句话并不单单是鼓励,因为他知道陈思圳的资质很高,而且云潮剑宗的修炼资源比他们碧云宗还要丰厚,陈思圳修炼一年,就能抵得上下面站着的这十几个筑基期散修苦修几十年。
说完话,锋贤打出一道法诀,将玄翼蛇尸体中的妖丹摄到手上。
“宋师兄,这妖丹我就拿走了,玄翼蛇身上还有一对妖翼,可以制作飞行法器,价值不在妖丹之下,应能入得了宋师兄法眼。”
宋池二话不说,将玄翼蛇双翼摄取过来,收入储物戒中,然后隐含精光的双眼向陈轩看去。
他和锋贤一样,都是元婴期修为,第一眼看到陈轩,就隐隐感觉这个年轻人身上的法力似乎有点非同寻常,竟能划伤玄翼蛇头顶尖角。
好在陈轩把轩辕剑、三皇之血玉瓶和真武残图收入储物袋中,没有被宋池和锋贤看出他身怀异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