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湖又不是间谍,他自己和其他人又不是来澳大利亚开展什么秘密工作,袁熙湖干嘛跟踪他?
既然如此,袁熙湖为何出现在这里?
就在钟德兴十分纳闷的时候,那男子大步朝商场门口走去!
自从当上厚兴市市委书记之后,钟德兴跟副市长袁熙湖打过好几次交道。凭直觉,袁熙湖不是善类,他一直对袁熙湖怀有警惕和防备之心。
如果刚才那男子真的是袁熙湖,那么,袁熙湖出现在这里,很可能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至于袁熙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钟德兴猜不出来。
钟德兴特别想弄清楚,刚才那男子到底是不是袁熙湖,于是快步跟了过去。
一边走,钟德兴一边拿出手机给副市长常致远打电话。
“钟书记,怎么了?您有什么指示?”
常致远有些奇怪,钟德兴不是上洗手间了吗?他上完洗手间直接到门口这里来不就得了?干嘛还要给他打电话?
“常市长,我刚才看到一个戴墨镜的人特别像袁熙湖副市长,那人现在正在朝商场门口走过去,我怕他看到你,你先躲一下!”
“行,我知道了!”
常致远挂了电话,赶紧躲到一旁。他刚躲好没多久,果然有一名特别像袁熙湖的男子从商场里走出来。
此男子走出来之后,大步朝左前方的停车场走去,看样子,可能准备去取车。
男子走后没多久,钟德兴也十分机警的跟了出来。
看到钟德兴,常致远从旁边的角落里闪现出来。“钟书记,刚才那人真的特别像袁熙湖副市长。要不,要不咱们上去问问他,确定一下?”
刚才那男子如果真的是副市长袁熙湖,钟德兴怀疑,袁熙湖来珀斯可能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真是这样,他上去问袁熙湖,袁熙湖不可能把他来澳大利亚珀斯的目的告诉他。
与其这样,不如偷偷跟踪对方,先确定一下对方到底是不是袁熙湖,然后,顺便打探一下,这混蛋来澳大利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常市长,咱先别惊动他!你自己在这里等我,我先过去看看!”
这里是澳大利亚,钟德兴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常致远不放心钟德兴跟踪那人。
“书记,您对这里的路况不熟,还是别跟踪了吧?实在不行,咱们给袁市长打个电话问问呗!”
“你觉得,咱们给袁市长打电话,他会实说实话吗?再说了咱们都还没有确定对方到底是不是袁熙湖副市长呢。常市长,你就在这里等我!”
钟德兴的脚步很快,脚下生风似的,他撇下常致远,快步朝那男子追过去。
今天早上的太阳很毒辣,钟德兴从酒店出来的时候,一直戴着一顶卡其色的帽子。
怕对方突然转头看到他,钟德兴把帽檐压得很低。
只见前方的男子走到停车场之后,上了一辆锃亮的奔驰车,并且发动车子拐上了附近的马路。
钟德兴见状,赶紧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跟上前方的车子。
司机是一名天竺裔的男子,他也没问钟德兴跟踪前方车子的目的,只顾专注的开着车。
商场门口,常致远看到钟德兴上了出租车,想阻拦已经来不及,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大概半个小时后,钟德兴跟踪前方的奔驰车到了一个住宅小区。
只见前方的男子从车上下来之后,径直走进一幢漂亮的别墅。
钟德兴付了车费,快步跟上去。
这幢别墅虽然很漂亮,却不像国内的别墅,有围墙围起来,这让钟德兴非常容易地穿过别墅前面的碧绿草坪,来到别墅的门前。
别墅的大门已经关死,而且,大门没有缝隙,钟德兴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只好绕着别墅走,在别墅的后面看到了一扇窗户。
这扇窗户对着后院一片比人还高的茂密绿植。
大概是考虑到被这一排茂密的绿植所遮挡的缘故,这扇窗是开着的,里面的人根本不用担心被别人偷窥。
钟德兴来到这扇窗旁边,竖起耳朵静听,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正是副市长袁熙湖的声音。
袁熙湖在跟一名女子对话。
袁熙湖:“宝贝,这钻戒送给你!”
女子:“这是真钻戒吗?你可别用假钻戒来忽悠我!”
“假钻戒?这钻戒我刚刚才从商场买回来的,怎么可能是假的?你要知道,这里是澳大利亚,这里的商场敢售假吗?”
“那好吧!那我就收下了,谢谢你!”
“你就只对我说谢谢?”
“你还想要我说什么?”
“你难道不是应该喊我一声老公吗?”
“切!我才不喊!你和你的黄脸婆还是夫妻关系!”
“干嘛提她?她是她,你是你!我和她只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关系,我心里只有你!我大老远来到澳大利亚,你就不能喊我一声老公?”
“好吧,老公!”
“这就对了嘛!”
随后,钟德兴听到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紧接着是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这扇窗旁边有一株竹子,一些竹叶遮挡住窗户。
钟德兴把脑袋藏进那一片竹叶当中,拨开竹叶偷偷往里看。
只见袁熙湖正在狂吻一名非常年轻漂亮的女子,该女子身材非常苗条,一张瓜子脸十分白嫩光滑。
女子身穿深v裙子,领口处深不可测,弧度十分惊人。
袁熙湖一边亲吻该女子,一边解他自己身上的纽扣。
“不可以的!”
袁熙湖的动作实在太疯狂,女子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推开。
“怎么了?干嘛不可以?”
袁熙湖全身好像正在燃烧似的,他睁大眼睛十分不解的看着女子。
这一趟来澳大利亚非常不容易,他对女子的思念已经积蓄了很长时间,就好像一池水越积越多,急需释放。
他想不通,女子为什么拒绝她?
“明天举行毕业典礼,等过了明天再说吧?”
女子一边说,一边帮袁熙湖扣纽扣。
“毕业典礼跟这有什么关系?今天是今天,明天是明天!再说了,明天的毕业典礼又不是干苦活重活,你怕什么?”
袁熙湖将女子的手拿开,三下五除二,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