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天哪!不敢信!真的不敢信!
突然间她和方云宴的婚事就过了明路了。
凌悦简直太惊喜了。
嘤嘤嘤,青芷一定是她的小福星。
今天要不是她讲了个窦娥冤的故事,她要不是来找父皇邀功,要不是说的话让父皇开心了,父皇一准不会给她这么大的惊喜。
对于这点,凌悦还是很清楚的,回头一定要好好谢谢她的好姐妹青芷。
“你个姑娘家家的,也矜持点。”皇上见她这欢喜的要上天的样子,简直没眼看,又想起了那糟心的弟弟。
这两叔侄,真是一个德行。
“嘿嘿,嘿嘿,父皇人家太高兴了,一时间忍不住,您见谅,见谅。”凌悦笑着耍宝。
皇上被她亢奋的情绪感染,也不禁笑了笑。
笑过之后,又觉得自己老了,心中早已经没有这情情爱爱的东西了,只有利益和权力的权衡。
唯一让他欣慰的是,他年轻时,也是有过一段这么付出全部身心的爱恋,也知道情爱的滋味。
确实让人迷醉,想深陷其中,想忘记身份和责任,不管不顾。
如此一来,等他哪一天病倒了,要把这皇位交出去的时候,至少他还能有一段纯洁美好的回忆供他品味。
想到此,皇上觉得应该多派些人手去古兰国寻找璟王的生母。
这样等他回忆的时候,也能知道佳人的相貌,而不仅仅是那种相护依偎的温暖,不是那清脆悦耳的笑声,那娇媚动人的软语。
“父皇,听说前段时间方大人还在选续弦的人呢,我觉得有必要亲自去敲打一下方大人,告知他不能娶别人,让他等着做我的驸马,父皇你觉得呢?”
凌悦说的义正言辞,一副维护皇家权威的样子。
皇上,……
别以为她的那小心思他不明白。
朕也是爱过的人!
皇上糟心地摆摆手,让她赶紧滚蛋,最后警告了一声,
“别惹出麻烦来,到时候煮熟的鸭子飞了,别来朕这哭。”
凌悦,……
虽然把她家时瑾比喻成鸭子,让她很不喜欢,但是……她也没想着现在就煮熟啊!
她顶多就是啃两口。
两口不够,就再啃两口。
-
凌悦公主风一般地从皇宫里出来,骑上马就要往方府去,可是,她还没走出皇墙根呢,就看到了停在路边的熟悉马车。
是方云宴的马车,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凌悦公主跳下马,前后看看,见没什么外人,直接一跃上了马车,一掀帘子进去了。
“时瑾,你是不是在等我?”凌悦公主凑到他身边,笑着问。
“嗯。”方云宴温柔地看着她,感受到她身上的冷意,将手中的手炉递给她让她暖暖。
“我不要这个,你用手给我暖。”
凌悦将手炉放一边,抓住他温暖的大手,还将凉凉的脸蛋往他肩窝那里蹭,蹭他温热的脖颈,脸颊,不光蹭,还亲他。
方云宴,……
这谁受得住!
方云宴按住她乱动的脑袋,扭着身子将她拉到身前,抱着她吻住她,以解这几日的相思。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方云宴又体会到了书中描写的情爱苦涩,让他煎熬,又觉新奇,又沉溺其中。
等过了好一会儿,两人分开后,都闹了个大红脸。
一是因为情动,二嘛,憋的!
“皇上找你说了什么?可是试探你要不要嫁我?”方云宴稍微平复一下后,摸着她的小脸问她。
“嗯嗯……父皇说等明年你辞官后,就为我们两人赐婚,嘿嘿。”
凌悦傻笑两声,又捧着他的脸,一脸严肃地说道,
“时瑾,从现在起,你可就是本公主的驸马了,不准再看其他女人,也不准纳妾,听到没有?”
“微臣听令,以后眼里心里只有公主一人。”方云宴轻声说道,正经中又带着丝丝柔情缱绻。
凌悦,……
这谁扛得住!
问:啥时候能把她的驸马光明正大地拐上床?
答:陈尚书倒下后。
顿时间,凌悦找到目标了,开始督促自家男人上进了,
“青州一事,能有定论吗?过了年,能不能让璟王哥哥去那边查案啊?”
“可以。”方云宴笃定点头,又哪能不知她的心思,温柔地摸摸她的脸颊安慰道,
“且耐心等等,最多半年,明年中秋节之前,我必是公主的驸马了。”
凌悦总算记起自己的矜持了,扭捏了一下,“……我也没有那么心急。”
“嗯,是微臣心急。”方云宴温柔地说道。
凌悦又忍不住亲他了。
和他在一起后,觉得方云宴比她想象的还要好,还要温柔。
他这么好,她这么急色不矜持,也很合理的吧?